动手之前,他先找工具:“有次性手套和围裙吗?”
霍染因:“水池旁流理台下第二层抽屉里。”
纪询很快找出相应东西,和袁越买菜送围裙差不多,霍染因围裙也是买烹饪厨具赠送,这种细小厨房用品,似乎永远不会出现在男人购物清单之中。纪询看着深蓝色无花纹围裙,惯例评议两句:“虽然袁越粉红色围裙太过出挑让人眼疼,但你这种围裙,又寡淡得像是水管工人工作服……”
他翻出两条围裙,回到霍染因身旁时候说:“你不系上条?”
“不需要。”霍染因说。
“当然。”
“刀和,你只能选个。”纪询坦然自若,“有没它,有它没。”
“……”
霍染因家里厨房是敞开式厨房,中间有个岛台。
纪询正坐在客厅沙发上,从他所在位置,他能很轻易地看见背对着他霍染因双手撑撑桌子,光用背影就写出两个“无语”大字来。
可怕,不会是全新吧?
他转回头,再看向霍染因。
霍染因是独立,屋子也是独立,他或许会在这个奢华空旷房子里休息,但永远不会在这里驻留。他和屋子,对彼此都绝情很。
“有个问题。”纪询说。
“什?”
他看上去确实不怎需要,包饺子总需要面粉,而面粉这种东西,稍不注意,就会洒到到处都是。但霍染因手掌仿
接着霍染因开始收拾桌面,厨房里所有刀具,包括尖锐物品,都被他统收拾起来,放到吊顶柜子中去。
“好。”收拾完,他回头,“东西都没,您可以移驾。”
纪询移驾入厨房。
其实厨房里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,馅料调好,面皮擀好,剩下,就是把饺子包起来,托盘上确实也有整盘包好饺子,个个规规整整,跟从模子里刻出来样。
纪询觉得它们太缺乏灵性。
“们差不多上个月月中见面,到现在算是二十来天吧,你有回家睡足周吗?”
霍染因迟疑下。
“那就是没有。”纪询啧啧有声,“租房子钱什就不说,明明身处资产阶级天堂,你却愿意抛弃按摩浴缸,放弃快乐酒吧,遗忘两米大床,割舍望月露台,为人民群众不怕苦不怕累,爬得山挖得土,开得枪救得人,就凭着这种金钱至下正义至上觉悟,警局实在应该给你多颁发几个勋章。”
“……你再贫下去,晚上不看春晚光看你。”霍染因没好气说,“饺子还没包多少,进来起吧。”
“你厨房里有刀吧?”纪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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