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幼晴：“伤口深吧？”
纪询淡然道：“不深。”
夏幼晴暂时没说话，纪询也不在意，对于袁越
感情，他奉行“三自政策”，“老婆自己追，风险自己扛，结果自己担”，他最多旁敲侧击
下，绝不主动站在袁越这里替他说谎。
不过有时候，不说谎比说谎效果还好。
“你觉得点可能性都没有吗？”
“倒也不是，”纪询终于说话
，“
只是有点意外，枯树开花你开窍，不容易。”
“……蔡叔给建议，也不知道靠不靠谱。”袁越窘迫道。
“可以帮你这个忙，不过你年夜饭欠着，回头要替煮三顿补偿才行。”纪询又讨价还价。
“行行行，”袁越叠声，“什
都行，都听你，你说什是什。”
“那？”
“最近老觉得晴晴在身旁。”
“所以……？”
霍染因收回耳朵，他若无其事，继续开车。
“纪询，她删，但可能没有删你，你帮把照片发朋友圈，写得可怜点，最重要是写明白住在哪个医院，也许她会过来……”
游，这也就意味着——
“袁越今年也不回家吃饭，他正好欠顿饭，们三个人起吃，也算当代无家可归青年抱团取暖之旅。”
霍染因都没来得及拒绝，纪询已经打开袁越聊天框，发语音：“今年大年夜你个人，对吧？”
开车霍染因竖起耳朵，并时刻准备打断。
“是个人。”袁越说，“打算在医院过。”
纪询这才满意收图，开美图软件，帮袁越把图修修，再传到朋友圈中，大概也就十分钟吧，另位当事人刷到，她来找纪询。
夏幼晴：“……”
纪询：“？”
夏幼晴：“袁越手受伤？”
纪询：“受伤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这个计划是不是有点太粗糙？”袁越心怀忐忑，“不过已经做好失败准备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以多‘受伤’几次，也许量变能够达成质变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正好们起吃晚饭，你煮菜，吃饭，还有霍染因洗碗……哈？”纪询算是听清楚袁越话，“为什？”
袁越发来张照片，照片上是他包成猪蹄只手。
纪询将照片看又看，终于记起来，之前他们去抓捕孙福景，袁越从窗户跳入，手背被窗玻璃割个口子，但如果他没有记错——
“那不是道小口子吗？”纪询翻着脑海里画面，他不太相信自己记忆出错，“你伤口感染，破伤风？”
“嗯——”袁越，“确实是道小口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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