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你自己也是三餐不规范紧,就说,按照你工作拼命程度,你也不可能太稳定。”纪询忽然纳闷,“所以你上午究竟是以什样自信和立场,指责吃不
纪询接过,打眼瞧,饼干就算,还是饼干里最难吃压缩饼干。
“霍队长,你知道为什袁越不吃泡面吗?”
“不知道袁队吃什不吃什。”霍染因淡淡说。
“因为和他熬夜办案时候,吃泡面吃吐。同理压缩饼干。”纪询晃晃手中饼干,抛回给霍染因,“好歹现在有点空闲,你就不能出门点两个菜吃口饭吗?至不济,来点面食粥点也可以。”
“你去吧。”霍染因说。
练盼盼家情绪都有些不太稳定,警局考虑到练盼盼年纪小,先给她缓和时间和空间,没立刻问询,只反复叮嘱做家长,遇事冷静,不要激动。
这边事情暂停,别事情还要推进。
陈见影想要推卸责任,把所有过错推到小姑娘身上,自己清清白白离开,想得倒美,警方既然动手查,就不会给他侥幸逃脱机会,他们正在联合网络技术部门,通过定位IP,查找银行转账记录等办法固定证据,证据固定得越多,查出其贩卖所得金额越多,陈见影量刑就越重。
但还是那句话,调查需要时间,需要人力,这些都不是短时间内能结束。
陈见影之外,还有上午养老院命案。
“唉。”纪询又叹口气,跌回行军床上。
霍染因办公室里好歹有张午休熬夜用行军床,现在这张床归他,他躺在属于霍染因床上,看着天花板,那白色墙壁,如同蛋糕上奶油,黑色痕迹,则是蛋糕上大理石花纹。
“这还是个奶油巧克力蛋糕。”纪询喃喃自语。
霍染因听见,看档案同时看纪询眼,只好说:“那你去?面食粥点、小炒饭菜,出门走条街,都有。”
“腿断。”纪询,“饿断。”
这个案子暂时由谭鸣九跟进,警局如今人手捉襟见肘,也只能每个人再加加压。
上午时候,养老院在场老人笔录做好,中午时候,三个老人家属陆续传讯到警局,直系亲属就十几个,阵仗颇大,问完也不肯走,就滞留在走廊里对彼此怒目圆瞪。
要不是谭鸣九光头在必要时候很有威慑力,也许这三家人都要打起来。
外头声音隐隐绰绰传进来。
办公室内,霍染因也没闲着,正在翻看叶文慧案子报告,他们中午都没来得及吃东西,现在他从抽屉里翻出包饼干,抛给纪询半:“吃点垫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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