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霍染因重新站起来准备出去时候,门被敲响,透过玻璃窗,能看见谭鸣九紧绷脸色。
“霍队,出事,出现第二起硝酸银投毒案,但不在宁市,也不是小兔糖中毒,凶手从宁市跃到全国其他地方投毒可能性低。初步判断,这是因沸沸扬扬舆论引发模仿作案!”
他们注视着彼此,越来越近,直到呼吸交缠。
而后霍染因停下来,没有人更近步,只有火焰星光,在呼吸中闪耀。
突地,霍染因侧头,在纪询耳垂咬口。
他开口说话,嗓子里音色改变,没工作时冷硬,变得飘忽随性,就像说着情人间说笑打闹:“知道看小孩子被打心里不痛快,所以拐着弯来让情绪宣泄让放松?”
“是。”纪询轻松承认,做好事要留名。
什?”
然后他就被扯到地上,抵在桌子根部。
纪询望霍染因会,笑道:“哦——这里确实能过躲过监控,可以干点什事情。”
霍染因俯身坐下。
“纪询,酒吧里有多少人想和你上床?”
他把手插入霍染因发间,随意揉揉,像收取刚才被咬口耳垂利息:“晚上,别太端着,很累。当个像现在这样偷香窃玉高手不好吗?”
他们同坐在办公室大桌子后,躲着监控,躲着房间外人。
这是小小孤岛,属于他们孤岛。
“谢。”好会儿,霍染因放松肩背,靠在桌子上,也靠在纪询肩膀上,眼尾微微上扬,“你现在是挺撩。”
两人坐着,又休息会,闪烁火花消失,像星星在夜空中闭眼打盹。
“这个问题……”
霍染因忽然笑,他侧侧头,凑近纪询。
两人目光交错,纪询懒懒,不动,甚至给霍染因个挑衅眼神。
他知道霍染因想吻他。
但他同样知道,这个吻不会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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