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。”纪询说，“不是什
不起
技巧，就不赘述。很感谢你配合，警方也会感谢你。如果这份情报更早
点——你八成还能有个表彰。”
他要线索都拿到，是时候出去。
但未免瓜田李下，纪询决定不给霍染因打电话，干脆静待霍染因找过来。
纪询从口袋里摸出手机，开始打游戏。
孔水起还陷入后悔之中，语气不是太好：“
什都说，怎，还不能出去吗？”
“信封在哪里？”纪询接着问。
“办公室抽屉……抽屉里。”
“详细，抽屉哪里。”
“第二层抽屉……最底下……夹板里，用个塑封袋好好装着。”孔水起都说，说完，他窥着纪询脸色，还怯怯补句，“害怕上面沾有嫌犯指纹，怕破坏，所以用塑封袋好好保存……就这些，都说，这回是真，十足真金……”
纪询同样观察着孔水起。
奖金。唉，才到这里，就远不止三万，要是能将这个系列报道做完，恐怕是孔记者事业腾飞个踏板吧？当然，要是因为你问题，导致这个系列出天窗，可能……”
可能就有大纰漏大麻烦。
不用纪询说透，孔水起完全明白，他被捏七寸，身上油滑全都被彻底刮掉，取而代之是十层黑糊糊漆刷上去，刷得他脸彻底阴下来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？”他再次问，心中急迫溢于言表，“都和你说不是领导！”
纪询微微笑：“那就找个办法让领导听你。”
“说没有囚禁您，孔先生，您完全可以自由行动，想出去话打个电话给开锁匠让他过来开锁
孔水起还是很紧张，这可以解释为他突然被刚才椅子倒地声响吓到。
他紧紧抱着手里提包——刚才聊天时他也抱着提包——不管他用什样姿势抱提包，他只手掌，始终停留在提包包面正中央。
纪询猜到，揶揄说：“原来东西就在你提包里，灯下黑，这手玩得好。”
孔水起大惊失色。
“——你怎知——”他说漏嘴，懊恼得直咬舌头，“该死！”
“没办法——”
“哐当”巨响！
把椅子躺倒在地上，将地上灰扬起半寸。
与之相对是纪询依然温和神色：“孔记者，好好想想。”
“……”孔水起被吓到，他结结巴巴，“那人，那人不是自己来，他是用个信封……信封投递。开始也不信，但信封里头有杀人视频……也不在意是谁投递，只要报道真实可靠，不就好吗，所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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