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忽地变轻，轻而残酷。
“袁越真是最看得透你
人。你想回警局，却不敢回来。”
纪询感觉到自己牙齿酸
会儿，接着他意识到，是自己咬得太紧缘故。
“这句话可不太讨喜。”
“真话
贯如此。”
，被他左转右转，转成根魔法棒。
“这
放心，不亲自把程正送回警局？不怕他晃你个花枪，走过路口就逃跑？”纪询将签子冲向霍染因。
“他如果要跑，开始就可以跑，没必要说这多。”霍染因退后步，面前毛线球虽然还远，但它毛茸茸样子，像下秒就要沾上他身体。
霍染因后退，纪询得寸进尺，又把签子往前递段，在霍染因面前招摇着，直到霍染因面上忍耐隐隐龟裂，他才倏然转手，将签子朝向自己，口咬掉毛线球。
签子被投入垃圾桶，纪询拍拍手：“行，事情完，
可以回家睡觉——虽说尘埃落定，但霍队长，你还真相信话。你就有没有想过……杀人真是母亲她们，程正才是替罪那个。毕竟这个故事里，人物视角换下也成立，认为自己比妇女们更像坏人程正无法忘记妇女们多年来痛苦，也无法忍受自己懦弱，他心中有替罪念头，但迟迟没有下定决心，只好等在哪里，等待个人来帮帮他。而昨天说那些话，真只是个感人却虚假故事，同情那些女人，于是杜撰故事来说服你相信，让你推胆小不敢跨步程正去顶罪。”
“就你会说话？”纪询目光垂，落到霍染因被纱布裹住十指上，“那来说说霍队长双手吧。人类和动物大区别就是人类能够熟练使用各
“……纪询，真真假假很好玩吗？”
纪询没回答，他直起身，耸耸肩，神气里透出这四个字：确实好玩。
“程正就是凶手。”霍染因说。
“但没有证据啊——”纪询拖长声音，说实话，霍染因选择令他意外，贯强调以证据为结论霍染因居然真因为他说个故事直接来找程正，这中间缘由令人细思，“做出选择霍队此刻只能逼迫自己相信程正就是凶手，你无法接受他不是而你却推他认罪这个答案。说到底，你有选择性带有偏见认定程正是凶手……你认为，他更适合当坏人。”
“纪询，做选择，你却连选择都不敢做。”霍染因语调平静，他反问，“你跟说这些，不就是希望做出选择吗？现在做出选择，你又开始质疑立场正确性，纪询，你不觉得你反复无常，非常可笑吗？你是以什立场质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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