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询:“程老师,你拿支,就帮解决次选择困难症,举手之劳既是日行善,何乐而不为?当年你救下奚蕾,也不过是日行善吧。”
那支蓝色棉花糖进入程正手中。
纪询拿着最后白色,满意笑。他啊呜口,将蓬蓬棉花球咬出个缺,点金黄糖渍黏在他嘴角,他伸舌头,舔舔掉:
“你们继续,在隔壁椅子坐着,不打扰你们聊正经。”
“这位作家,之前也是警官吧?”程正望着离去纪询,忽然说。
谁推着你走不重要。重要是,在无数次逃避之后,你依然面对选择,非你做出决定不可选择。
“重要是选择。”程正说,“人总是要做选择。”
“——那可未必。”
道声音从旁插入。
霍染因转眼看去,先看见三支大大色彩缤纷棉花糖。
再回避人视线,身上也再没有那种认命似随分从时。他重新挺直腰背,脸上皱纹跟着舒展,他还是个健壮、犹带三分俊朗中年人。
“对犯罪嫌疑人正常问询。”霍染因说,递支烟给程正,“抽烟吗?”
“犯罪嫌疑人。”程正复述遍,而后笑,“您客气,直接说对凶手问询也可以。”
他接过烟,没有抽,只是握住。
“法院宣判前,你都只是嫌疑人。”霍染因纠正,“你罪,你说不算,说不算,法律说才算。”
“从哪里看出来?”霍染因没有反驳。
“直觉,他看
接着,胖乎乎棉花糖动,他才看见藏在棉花糖后男人,纪询。
“就不太喜欢做选择,选择困难症,可也活得好好。”纪询拆霍染因台,“来吧,你们人选支,吃剩下那支。”
这三支棉花糖,支白色,支蓝色,还有支粉红色。
霍染因随手拿距离自己最近粉红色。
程正对着剩下两支棉花糖婉拒:“谢谢,就不用。”
“警官,你行为和你说话,不太致。”程正微微笑,但他轻轻带过,“不过这无所谓,们坐下说,你要问事情应该很多,想说也不少,坐在这儿,会儿能看到园里孩子做早操,堆小萝卜头挤在起,热闹,有人味儿。”
他带霍染因来到路边条公园椅上,坐下,而后开口:
“刚才走出警局就直在想,究竟是警察让走,还是心荷她们催走,或是自己想走。走路,想路,没想明白,霍警官你说呢?”
“这不重要。重要是你在这里徘徊。”
程正无声地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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