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纪询哈哈笑,“所以这只是个故事。不过霍队长,作为个看证据办案刑警队长,在这个没有证据故事里,你要怎选择呢?”
“天平摆出来。”
纪询在空中画个符号。
“左边是程正,右边是安心荷她们。程正这多年来,因自身犯不知名案子,对切冷眼旁观,所作所为,虚假又微不足道;安心荷她们,已经受这多年苦这多年虐待,当切罪恶真相大白时候,她们居然要和那些威胁迫害她们人起坐牢。她们还有孩子,孩子在没有畜牲般父亲之后,也会没有含辛茹苦将他们养大母亲。”
“现在,霍队长,”纪询有趣问,“你选谁?选安心荷她们,妇女们身体虽然长久置身牢笼甚至死刑,但她们心是满足且自由;选程正,程正犯故意杀人罪,妇女们犯伪证罪,之前杀婴情节也不会就此抹消,她们判决可能从轻,但心是痛苦,甚至在余生都不能安枕,她们恐怕会觉得,是她们害死这唯帮助她们给她们希望男人。
个动机,掩藏另个动机。
“她们要为程正顶罪——
纪询哂笑下,这个动机也确实引人发笑。
“只因为程正替她们送信。”
“在沙漠里呆久,滴水都弥足珍贵;在黑暗里困顿久,点微光都叫人顶礼膜拜。程正足够虚伪,足够怯懦,他什都不是。他只是给这个四面封闭笼子里扎个小小透风口,于是这些女人愿意用命还这份恩德——她们并非向死地毁灭。而是如同飞蛾,为保护最后希望,飞蛾扑火,身化燃料。”
“现在,你说,你想选什样结果?你希望唐景龙与陆平,是谁杀?”
“好,故事说完。”纪询说。
这不是个好故事,听完这个故事后,听故事人可能只能得到茫茫然片空虚。
“证据呢?”良久,霍染因问。
“没有证据。”纪询直接说,“此时所有线索都在安心荷等人安排下重合。这个案子,安心荷等人杀人有可能,程正杀人,也有可能。”
“没有证据猜测都是臆测。”霍染因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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