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审讯之后，你们会被司法收押，没有律师愿意帮你们这种又没有人性又没有金钱
杂碎，所有犯人都有资格鄙视你们，目光每天都如影随形，你呐喊没人理会，司法审判遥遥无期，所有这些慢慢摧毁你们意志，就像你们摧毁她们
样。这也是报应。”
站在旁边警察想要阻止纪询，纪询说不符合规定，警察询问要依循规章制度，监狱里也决不允许霸凌出现。
但他们看着惊慌失措男人，又看着沉默女人，最终还是鄙夷又厌恶地选择
沉默，任由纪询威胁恐吓。
纪询字句如刀，刀刀刻骨。
“你看，天道轮回，报应不爽，现在，到你下地狱时候。”
。
纪询收回目光。
他微微眯着眼睛：“您老真是年纪大，脑袋不太好使。有些受害者会沉默，有些受害者可不会。您看看
，像是天生缺条舌头打落牙齿和血吞那种人吗？还是——亏心事做得太多，这
快就忘就在个小时前，你才犯重罪，险些让和泥土相亲相爱家人？”
“这整个晚上，就数你最能说……既然这想说，那们就来闲聊聊吧。”
纪询慢条斯理开始聊：
“不会下地狱，下地狱是你，是你这个掘墓贼！女婴不是杀，那些都是几十年前事情，也没有伤害你，不用去局子里，没人能抓，没有证据——”奚志高惊慌起来，而后壮胆似叫嚣得更大声，但是咔嚓声，银亮手铐锁住他手腕，霍染因扯着手铐直接将人从地上拉起。
他脸上眼里都没有温度，他温度从不留给人渣。
“证据
“你们今天晚上对进行围殴追打，这是群体恶性事件，分主犯和从犯。对你印象非常深刻，记得你指挥其他人对围追堵截，还记得在你们往坑里填土时候，你把脸凑进来和说话——从各方面来看，你是主谋，你罪，比别人再加等，别人坐个十年牢，你就是死缓；别人死缓，你就是死刑。高兴不高兴，意外不意外？”
颗微妙种子落入铁板似村里男人中。
利益总能将人分化——恐惧也是。
“这还不止呢，让再想想啊……死，其实也没那可怕，死亡就是瞬间事情，可怕是死亡前准备。你们没进过局子吧？来聊聊，先说手你们马上会接受审讯。审讯室里没有光没有声音，没有水没有食物，没人理你，孤零零不知白天黑夜，不知何时结束。为什呢？因为你们过去就是在那些坑洞里对她们这做，这是报应。”
纪询声音轻缓而冷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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