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下。”霍染因又叫他。
“干嘛?”
“关于这里,你没有什想和说吗?”霍染因问。
“——要说什吗?情况不都已经很清楚?审审他们杀婴事情,再审审他们山上埋陷阱最早究竟是拿来埋谁,哪怕年代久远,证据链缺乏,不能及时定罪;至少他们集体追杀犯罪事实,人证物证齐全吧?”纪询回答。他转头看霍染因,看见霍染因眼里转过丝轻微怀疑。
他在心里啧声。
但反正——不管男女,都有警察盯着。
纪询看两眼,漫不经心收回视线,目标明确地往停在警车旁救护车走去,那才是他该关注方向。
走没两步,稻谷场方向突然响起尖锐孩子哭泣声,那是个半大不小男孩,虎头虎脑,也不知怎,突然大哭起来。
孩子尖锐哭声不比电钻威力小。
纪询听着头疼,将脑袋往霍染因肩膀处埋。
不是说不来吗?怎又来。”
“这没什好说。”
霍染因言简意赅。
“信你,就来。”
纪询哑住。
这家伙,真是个彻头彻尾两面派,救他时候不遗余力拼命三郎;怀疑他时候,也是纤毫必查丝不漏,也不知道他是怎同时存在这两种心态且切换自如毫不精分。
“涉嫌杀婴,
“难受?”
他听见霍染因声音在自己耳旁响起,接着只手掌心虚拢,捂在他耳朵上。世界清静许多,只剩下霍染因声音,不疾不徐,安排周道。
“待会你上救护车,就跟着救护车直接回城,这里后续事情来处理——等明天,你休息好,再来局里指认山上追你埋你嫌疑人。”
这感情好。
想到再过几个小时,就能回到自己家中,躺在按摩浴缸里喝杯红酒压压惊,再高床软枕睡个觉,在梦里把深坑泥土这些糟心东西都擦掉,纪询拖泥带水步伐都爽快不少。
别说,这话还真好听。
从山上到山下,距离并不太远,纪询靠着霍染因,走走停停,也在半小时内到山脚。
到山脚村里,情况就热闹。
警车在村口排出排,红蓝两色警灯旋来转去,伴着熟悉警笛声,直接将山村僻静与昏昧刺破搅碎,村子里男人女人都出来,被警方控制在村口晒稻谷大广场中,男全部蹲下,女人们则站在旁边。
按说女人们不是嫌疑犯,也没有参与入今晚行动,没有必要全部站在冷风里,但她们还是全部出现,安静无声地聚拢站立,神色淡漠,与频频坐着小动作男人形成鲜明对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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