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纪询。”谭鸣九说,说完才发现霍染因神色莫测。
“纪询要来?”霍染因问。
“他没说,他很可能不来,但怀疑他会来。”谭鸣九双眼放空,“过去就是这样。纪询每每做完自己手头工作后,就喜欢悄无声息杀到其他人负责地方,开始捣……帮忙,然后们就被捣……帮忙。最后还要放嘴炮,说这是——”
“常识?”
“靠,是!这就是他会说话!”谭鸣九大腿拍肿,“常识,常识,局里除他有常识其他人都没有常识?大家每次看他若无其事说出这个词,那郁气,别提!”
架摄像头就显得很多余,针对这点多余,霍染因着重布置搜查,而后发现个藏在书架中保险柜。
这个保险柜饶芳洁全不知情。
警方费老大劲把保险柜打开之后,发现上下两层保险柜里,上层放着盒盒名片,看样子唐景龙将他所有人脉都记录在这里;下层是艘工艺木船,木船制作惟妙惟肖,在甲板上边,他们发现串红绳穿着铜钱币,这些铜钱币并非古代钱币,而是私人锻造,面镌刻“舟航顺济”,面隽刻“风定波平”。
撇开明显很重要但暂时摸不清头绪木船和船上铜钱串,这次查访还有个收获。
霍染因在唐景龙件挂在衣柜里西装中找到张洗衣店小票——正是他现在走出来这家洗衣店。
霍染因似笑非笑。
“其实什常识,全是瞎猜!是猜中结果再回头反推过程!”谭鸣九义愤填膺,“都偷听到他和袁队对话。他只对袁队说大实话!”
这倒不见得,纪询不也对他承认是猜谜吗?要真以此来判断远近亲疏,他反而觉得纪询和袁越也没那暧昧。霍染因不以为然。
“每回瞎猜开始,他都和袁队打赌,猜对袁队给他写报告,猜错他给袁队写报告,他狗屎运好,十次里头九回中,袁队就天天勤勤恳恳写他那
贵重衣服拿去干洗并不奇怪,奇怪是这家洗衣店既不在唐景龙工作福汾医药附近,也不在饶芳洁工作阳光医院附近,更不在他们别墅附近。
这家卓越洗衣店,完全位于个和唐景龙饶芳洁工作生活八竿子打不着地段。
唐景龙为什要在个如此不方便洗衣店干洗衣服?
这正是霍染因出现在这里原因。
“唐景龙来次数不少。近半年间,每隔十天半个月,店里员工总会见到他次,初步确定这块区域是唐景龙另处生活圈……你在看什?”霍染因问谭鸣九。自来这里之后,谭鸣九就左顾右盼,不能安分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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