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应该明白，”他微微恍惚，心中
话泻出嘴唇，“
迈不过那个坎……”
袁越还想说什
，目光忽地
转，停在纪询身后：“霍队？”
纪询转身，这才发现霍染因站在办公室大门口，不知看
多久，听到什。
。”
纪询默不作声。
他不愿回答，气氛就陷入僵滞，袁越跟着沉默会，将手伸进口袋里，摸出颗糖果，塞到纪询手中。
纪询怔下，捏捏糖果，想起他刚刚入职时候事情。
毕竟没有多少人天生就对死亡和尸体完全免疫，刚加入刑警队时候，他有个很娇气小癖好，会在看尸体之前吃颗糖压压。后来有次出现场时候忘带，那天也背，大夏天，尸体又过两个月才发现，现场气味和尸体模样都言难尽，他状态也言难尽。
那次以后，袁越就发现他小癖好。再接着，袁越口袋里就总装着两三颗糖果，去现场之前给他递颗，看他心情不好也给他递颗，两人观点不同争执，事后也给他递颗……跟万用灵丹样，算“袁越式”贴心吧。
纪询把玩着糖果，没有吃。
袁越索性再拿出颗，这回直接剥糖果纸，把糖果塞进纪询嘴里，他说：“算，你不想谈这个们就不说。但当时可是你说要和起当辈子警察。”
纪询含着糖，舔舔唇，甜，甜到发苦。
是说。他在心中应道。那时年少又轻狂，不知道没有谁能和谁辈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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