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幼晴迷惑地望着他:“你怀疑曾鹏?”
纪询不置可否:“现场情况像是熟人作案,他嫌疑不小。”
“她有发,发得不多,主要是工作上事情。”夏幼晴打开手机,交给纪询。
纪询接过,情况如夏幼晴所说,奚蕾多是发工作上那些事,发得也很有规律:孕妇顺利生产会发条庆祝消息,孩子满月后也会发条,这条带着照片,有时是妈妈抱着孩子,有时是孩子单独照片。
这些孩子数量总共算下来有十七八个,但是有男有女,和奚蕾家里全是女孩人偶并不相符,两者应该无关。
现在连想打掉个胎儿,都力不从心。
还能做什呢?
她问着自己,朝着洪流方向,轻轻走步,抬起脚还没有落地,股大力拴上她胳膊,将她往后带。
她趔趄回头,迷雾拨散,个比她还矮还瘦女人抓住她手臂。
对方长得这娇小,力量却异样地大,她手臂仿佛被拴在铁环里,动也不能动。
,最想说,是她和奚蕾刚刚相遇时间。
她舔舔干裂嘴唇。
“纪询,你知道为什会选择这家医院吗?因为在这里碰到奚蕾……”
当日她置身在医院妇产科,坐在她面对医生面目模糊,她已经忘记对方长相,但对方张嘴说出每句话,却异样地清晰:
“超过14周,只能做人流,怎不早点来?”
他这样想着,纪询翻阅,找到夹杂在这些信息中奚蕾和男朋友,以及份转发关于海豚酒吧招聘信,时间是半个月前。
海豚酒吧,和他打鼓浣熊酒吧,直线距离不足两百米。
“还有个问题。”离去前,纪询又问,“奚蕾家里人偶是怎回事?”
“这个不
那个女人有着很长头发,在脑后扎成个精神高马尾。她皮肤黑黄,嘴唇丰厚,眼睛却小。她并不漂亮,但给人感觉却很好,也许是她脸上红晕,也许是她小眼睛里闪亮,都给人种昂扬向上感觉。
她迷惑眼望进那双闪亮明眸。
“小心些。”那人说,“你看起来有点累。你叫什?叫奚蕾。”
奚蕾!
纪询听完,他再问:“奚蕾平常发朋友圈吗?上面有她男朋友信息吗?”
“都30,是成家年龄,和男朋友讨论讨论,保下来吧。”
她浑浑噩噩从医院出来,来到马路边上。
来来往往车辆汇聚成斑驳洪流。她站在洪流之外,渐渐感觉到麻木涌上心头。
父母早已断绝往来,公司因为袁越事情离职。
和袁越也闹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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