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情况就不好界定。”纪询以嫌麻烦口吻说,“霍先生既然考虑好后果,那就来吧,也做好承受准备。”
青年冰凉目光落在纪询脸上,依稀刀锋照过脸颊。
他又挑挑嘴角。
如果刀锋会微笑,大抵就是这番模样。
“你真怂。”
纪询脖颈皮肤贴着青年手掌,渐渐感觉到自己心跳和对方连成线。
不过他心跳迟缓浅慢,而来自青年心跳霸道强韧。
他慢吞吞开口:“……另外,违背公民意愿,强行发生关系,可论处强*罪。”
纪询看见青年瞬间呆滞。
“国没有针对男性强*罪。”青年接话。
——”
纪询手肘撑床铺,想要起身,但是青年动作比他更快,他手肘被人托起拉直,肩膀被人按下,背脊再次撞在床面,床重重地震下,接着纪询脖子被钉在床上。
青年伸手,卡住他脖子。
他冲纪询说话,气息暧昧并危险:
“是你主动在酒吧把带回来吧?带回来,左也不行,右也不能,您逗谁呢?”
他冷冷说,放开这条怎戳也戳不动死鱼,撑床铺,站起来。
青年走出卧室,但外头没有传来大门响动声音,估计是懒得折腾在沙发上休息。
纪询瘫在床上,好好夜晚被搞得团糟,他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精神还是疲乏。他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寡淡天花板,会后,抽出只手拉开床头柜子,露出塞在里头瓶瓶罐罐。
对于这些瓶罐,纪询早已谙熟于心,都不用看就从中抽出安眠药罐
“——可有强制猥亵罪。造成轻伤以上,还构成故意伤害罪。这同时践踏人格,再加个侮辱罪。所以,守法公民霍先生,不会以身试法吧?”
“哦对,”纪询思索着继续说,“这还是基于判罚轻微违法情况。就你现在要做事情,至少故意伤害罪起步,也可能算故意杀人但未遂,霍先生不妨在做之前先给自己找个好律师,这叫事前准备,事后不慌。”
“……可以简单点。”青年终于说。
“怎个简单法?”纪询问。
“你和打架。打赢自然得逞不。”
“您看,也没发现您这玩咖啊。”纪询说,“要不,们先松手?好好聊聊?”
青年发出清清楚楚声嗤笑。
纪询感觉到略微呼吸困难。
青年凝视着他,言简意赅:“用力——你用力,攻守对调,你就可以控制,征服。把命交给你,放在你掌心,相信你。”
“承蒙错爱,不相信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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