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驸马被顺安翻来覆去地弄得睡不着,干脆坐起身无奈道:“公主,你已经高兴两天。”
“别说两天,能高兴两个月。”顺安公主抱着被子坐起身,“你是没有看到乐阳那个难看脸色,还假意说要走,还以为太子要留她呢,结果还不是自讨没趣。”
“你以前不是讨厌太子?”姚驸马起身给她倒杯温水,“怎现在舍得夸他?”
“只要能让乐阳丢脸人,都会夸。”顺安公主就着姚驸马手喝口水,“你说奇不奇怪,乐阳那明显地想要拉拢太子,太子却对她越来越疏远,这是什道理?”
“还能有什道理,太子不想娶她女儿呗。”姚驸马把杯子放回桌上,“你就别瞎琢磨这种事,早点睡吧。”
起勇气跟她套个近乎。”
“啊……”康王有些遗憾地看女儿眼,转头与王妃商量,给花家送些什礼物合适。
他什都不会,先送点礼物讨好上峰是绝对没错。
身为皇室族人,他们丝毫没有觉得,去讨好个外臣有什不对地方。
花家收到康王府送来礼物,更是哭笑不得。再看康王府那些神情紧张下人,仿佛他们不收下这些礼物,他们就会现场晕倒般。
反正以你脑子,也琢磨不出什东西来。
“哪能这简单,应该还有其他原因。”顺安打个哈欠,“仔细想想,太子这些年对乐阳直是不冷不热,倒是乐阳个劲儿想往太子面前凑。”
“你如果早看明白这点,也不用跟太子闹得这僵。”姚驸马见她不肯睡,拿件外袍披在她身上,“这件事陛下肯定会知道,若是陛下与太后问起来,你怎办?”
“之前跟太子怎说,到皇兄那里,还是这说。”顺安道,“陛下偏宠太子,说不定太子早就把这件事跟皇兄说过遍,若是说辞不同,反而麻烦。”
“你啊,下次要打人时候,也该把叫上,万吃亏怎办。”姚驸马道,“幸好这次有福寿郡主在
“多谢王爷美意,在边关得些外域美酒,请你们替带给王爷。”花应庭没料到康王胆子还是这小,他备份回礼,让花府下人跟王府下人起去康王府。
哪知康王因为他回礼,又愁得夜没睡。
花将军收他礼,又回送他礼,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?
此时康王忧愁得难以入眠,他同父异母妹妹顺安却兴奋得难以入睡。
不能怪她性格浮躁,实在是她跟乐阳交锋这多年,几乎每次都是她吃亏。难得这次她占据上风,她恨不得拉着姚驸马说上三天三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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