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，有人，在这里？在哪里？”
她激动起来，伸出手，
下往前面抓，下往侧
死神正要飘走，突然听见徐小霜低语声：
“别吵
……”
“没人吵。”他回答。
“有……”
“没有哦，只有死神在说话。”简无绪。
柏老师今天直在咳嗽。
咳嗽最好多喝水……
死神往柏今意桌上看看，发现杯子里
水已经见底，而柏今意正忙着埋头看试卷。
刚才不应该去关水，应该拿着杯子过去接水才对啊！
趁着现在办公室人不多，死神决定为柏老师偷波水。
？”坐在背后颜灵问柏今意。
柏今意不想说话，只想默默摇头。但背后颜灵未必看得见，只好说：“……不用，谢谢。”
他们说话时候，徐小霜也进入办公室。
今天冷，但徐小霜穿件看上去很单薄衬衫裙，也许是突然降温没来得及换衣服吧，她拿着保温瓶在饮水机那边接水，片刻后，转身向自己工位走去，却忘关饮水机开关，矿泉水哗啦啦流下来，很快溢出储水盒，流到地上。
颜灵叫声：“徐老师，饮水机你忘关！”
低头批卷子柏今意抬头看死神眼。
简无绪立刻收话音，捂捂嘴巴，表示自己不打扰老师工作。
其实也不是很打扰……反正只有
能听见。
柏今意心里想着，没说出来，继续低头改卷子。
死神也就在这时候，握握拳，变成实体，准备趁机拿着柏今意杯子去装水。但突然之间，徐小霜喃喃声音变大：
他悄悄飘到办公室里另外两个老师身边，看看她们在干什
。
这两位女老师，坐位置，恰好都和柏今意相邻。
颜灵坐在柏今意背后，徐小霜坐在柏今意对面。
颜灵在刷抖音，看得非常投入，这样专注摸鱼，应该没有什威胁。
他接着飘到徐小霜身边，却发现对方正在弄电脑表格，但不知为什，写写涂涂，总是没有进展，于是，办公室里，直响着鼠标焦躁点击，键盘愤怒敲打声音，这样专注工作，应该也不会发现个杯子突然飞到半空中吧？
但徐小霜似乎在想着什，并没有理会颜灵话，径自坐到自己位置上。
颜灵没有叫动徐小霜，而水还哗啦啦地流着不等人，赶忙从位置上站起来，三步并作两步跳到饮水机前，关上开关，阻断水流，这才长吁口气。
旁边，死神默默把正要伸过去关水手收回来。
现场没有突发情况要他处理，他飘回柏今意身边，就听柏今意低低咳两声。
又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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