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高兴又纠结
表情，变成
释然又纠结。
柏今意依旧不做声，他收拾好东西，推推死神，往楼上走去，走过程中，突然想起死神说在房间里整夜不睡觉想走入他内心……
哪个房间？
昨天别墅住好多亲戚，有空房间吗？
柏今意回想下，依照记忆，
路来到昨晚死神飘进去那
算，还是别解释吧……
柏培云简短和柏今意聊聊后，便离开。
柏今意转回头，正要继续整理东西，冷不丁看见近得几乎和自己脸贴脸死神。
他微微后仰，让那张透明又美丽脸孔，离自己远些，这才看清楚对方脸上又高兴、又纠结奇怪表情。
“……怎
？”
嗯……
“柏今意，你今天这早起？”人鬼对话被自后边响起声音打断。
柏今意转头看去，柏培云正站在二楼楼梯上。
“睡不着，就起来收拾下。”柏今意并不是真睡不着，“对，昨天那句话，并不是……”
他想说并不是对父母说，但当时他们在房间里，从父母视角来看，并没有第四个人，那句话不是对父母说，又是对谁说？
第二天就是祭祖时间，柏今意特意起个大早，去楼下帮忙准备祭祖要用种种东西，他是初三班主任，这个点起床没什障碍，死神就不同，柏今意都起床忙碌十来分钟，死神还在他背后东摇西摆，迷迷糊糊。
“困就回去睡吧。”柏今意说，“你不用跟着起去山上……”
柏今意好心劝说，然而死神瞬间吓醒。
“
不困！”
你困得眼皮都要黏上。
简无绪：“你爸爸重视你想法。”
柏今意不做声。
简无绪：“可是这样，你是不是就不想死？”
说着，死神想起自己勾魂本，立刻掏出翻开。
“还是89%啊……”
柏今意发现这件事有点难以解释，他卡会。
柏培云等片刻，没等到后续，咳嗽声。
“昨天事，爸爸妈妈后来也想过，觉得其实们也应该向你道歉。可能有些事情，们也太着急。焦虑情绪是会互相传递，和你妈身为老教师，确实不应该犯这种错误，以后爸爸妈妈也会注意态度和方法。”
柏今意欲言又止，最后放弃。
不解释只是心生死意，解释可能精神病院。
“只是昨天没有睡觉而已。”
所以你昨天为什不睡觉？
“换个房间，不太适应，而且房间里也没有床……”
嗯？
“再说，也是很努力在构思走入你内心世界办法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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