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肆突然想到这桩陈年往事,倒不是当时那个男生有什特别值得怀念,不过是从那以后他心态就发生转变。
不再抱有期望,就不会有失望,把找人过程当成种享受,未尝不是乐趣。
而且最后他找到,不是吗?
陆璟深停下脚步,转身面对他,沉默片刻,抬起双手攥住他领子。
“以后……别随便跟别人去开房。”
那是他满世界找陆璟深第四年,其实早已不抱有希望,紧绷神经扯断就在那个瞬间,被那双和陆璟深几乎模样眼睛盯着,鬼使神差地点头。
他们起离开,去酒店。
那夜下雪,是那年纽约冬天下第场雪,那个男人,或许该称作男生,跟他说起自己是在那边念书留学生,第次参加派对,没想到会对个男人见钟情。
黑夜冷风逐渐吹散封肆酒劲,他本来也不是真喝醉,在酒店门口他点根烟,安静地抽完,在男生小心翼翼问他还进不进去时,沉目看向对方。
没酒精影响,他发昏头脑变得异常冷静清醒。
,封肆转头便看到,贴近他耳边问:“以前跟人起看过夜雪吗?”
他唇瓣若有似无地蹭过自己耳垂,陆璟深有些不自在,轻蹙起眉:“没有。”
“倒是有,”封肆低声道,“有年在纽约,也是初雪,跟人这共撑把伞走路。”
陆璟深下意识问:“什人?”
封肆道:“男人。”
陆璟深嗓音微颤,大概说这话连他自己都底气不足。
封肆勾唇,笑看着他:“陆总好霸道啊。”
陆璟深:“你答应
还是不样。
形似而神不似,他喜欢人不会用那种近似讨好眼神看他,不会流露出类似不知所措羞怯神态,更不会毫不掩饰、直白地跟他说喜欢。
这个世界上或许有无数人像他,但通通不是他。
碾灭烟头后,他帮男生叫辆车,将人送走,没有留恋地转身离开。
在他彻底忘记那个人之前,他会直找下去。
陆璟深插在衣兜里手不自觉地收紧:“你们去哪里?”
“还能去哪里,”封肆漫不经心地拖出声音,“开房啊。”
陆璟深手指用力掐进手心,半晌没出声。
“可惜最后没开成,”封肆笑笑说,“酒喝太多,还是算。”
那次是他参加个派对,喝高,临走时被人拖住,问要不要去酒店,他已经不记得对方长什样,只记得那双眼睛,和陆璟深很像,那也是个亚洲面孔男人,比他记忆里陆璟深更热情,直白地向他提出邀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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