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颂声轻笑:“摄政王现在想听?当初是谁本正经说有失体统啊?”
要论迂腐刻板,温彻这个死鬼怎好意思说别人,他自己从前才是最刻板那个。
唇贴上唇,温元初再次说:“就句。”
凌颂闷笑不停,终于贴着温元初唇瓣,又次喊他。
“好喜欢你啊,……彻哥哥。”
腿磨他:“摄政王别假正经,你四十好几死鬼,朕也不遑多让,朕欲火焚身,你赶紧,将朕伺候舒服……”
温元初低头堵住他喋喋不休嘴。
亲吻逐渐热切,凌颂目眩神迷,喘息间贴至温元初耳边,轻轻喊声:“彻哥哥……”
温元初动作停住,转瞬变得更加激烈,压抑多时欲望在这刻不再克制地彻底释放。
凌颂曾经也这喊过他。
当年,凌颂刚做皇帝那会儿,被父母惨死吓破胆,时时离不开他,夜里睡觉都要他在身边守着。
小皇帝会拉着他手,小心翼翼地喊那三个字,好似生怕他会离开。
但是后来,他板着脸严厉提醒小皇帝,不能失身份,不能这喊他。
那时凌颂脸上失望和无措,他到现在都记得。
粗哑呼吸凑近,温元初喉咙滚动,压着声音,蛊惑凌颂:“……再喊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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