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落竹:“嗯。”
又走段路,郑落竹后知后觉地问:“现在想起越胖子回去可能受罚,就特同情,这个心理是不是不太对啊?”
南歌摇头,客观分析:“谁和范佩阳打,都能收割波同情,这是自然规律。”
郑落竹茅塞顿开,醍醐灌顶:“还真是,提尔晕倒时候也有点心疼。”
想想,他又道:“不过也不全是同情,就是觉得胖子人不坏,他和咱们约架,单纯就是想给小弟出头,以前……”
两人前后,沿着领导们路线离去,郑落竹是VIP最后个跨出训练室门,临从外面关门时候,他忽然又探头进来,对着仍懵逼丛越大声道:“以后收小弟好好把关,挑个西瓜还得拍两下听声呢,别什歪瓜裂枣都要——”
刚松口气花衬衫,眼里重新冒火。
丛越却是嘴唇颤又颤,像有许多话想说,可终究没能说出来。
郑落竹和南歌进入回酒店幽蓝隧道,连唐凛和范佩阳背影都看不见。
“这走得也太快吧。”郑落竹挠头,想追上领导们节奏太难。
开训练室???
还没等郑落竹反应过来,唐凛也越过他身边,越过越胖子,离开训练室。
两位老总走得片叶不沾身,留屋子花花草草风中凌乱。
郑落竹只剩南歌,看她目光简直像在看亲人。
南歌忍着笑走过来,拍拍他肩膀:“还没看明白队长意思,撤吧。”
“以前”两个字出口,郑落竹就卡住。
在坦白往事之前,他从不曾谈过去。
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敞开次心扉,那锁就锁不上,不经意就往外秃噜。
“以前什?”南歌故意问,“以前你也这帮小弟出头,然后被对手教育重新做人?”
“怎可能,”郑落竹可以被怀疑智商,不能被怀疑战斗力,“每次都打
南歌调侃:“谁让你都走出训练室,还非回去给句临别赠言。”
“那不是看不过去,”郑落竹想起来花衬衫就恶心,“要不提醒,他迟早还得被那个破玩意儿坑第二回。”
南歌同感,顺带问:“那个破玩意儿叫什?”
郑落竹:“不知道,就叫他花衬衫。”
南歌:“还是破玩意儿好听。”
郑落竹眨巴眨巴眼睛,好像有点明白,原来不止他个人想对越胖子网开面。
不过新问题又来:“咱们VIP定组长吗?”
“反正不是他就是他,”南歌佛系地摊手,“现在俩都走,估计这就是队长意思。”
郑落竹:“……”
不用估计,就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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