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哥警惕看他:“你什意思?”
范佩阳说:“和高手才用偷袭,和你不用。”
语毕,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张火柴盒大小黑色硬纸板,夹在指间,亮给越哥看。
五根细细针,整齐别在上面,像给黑色纸板划几道金属线。
“这里还剩五根针,根针算次攻击,
再推进毫米,他眼睛就废。
针定定悬在半空。
说明范佩阳操控还没停,他想继续,随时可以。
而这近距离,胖子就是再补上文具树,给针减速,也来不及。
“相信你身体强化包括眼睛,”范佩阳遗憾地摇头,“但是很可惜,底子太脆弱东西,强化多少倍,也是致命弱点。”
越哥乐,又无奈又好笑:“你除放大话耍帅,还有别本事……”
第二次,他声音戛然而止。
但和第次不同,这回,他白脸色。
观战VIP和还乡团都看清他变化,却不知道为什。
为什话头忽然就断?
场上越哥省事儿:“听见吧?聪明现在就认输,不然等再过去……”他故意缓慢地活动手腕,像在蓄力,“你就难看。”
隔着三米。
范佩阳直直站在那里。
他现在不能动,动就是0.5倍速——对手又悄无声息地把文具树,套回到他身上。
他能感觉到那股力量像丝线样,将他从头到脚细细密密缠着,裹着,阻碍着他每下动作。
对峙良久。
越哥扯出个不甘苦笑:“你准备齐全,大意轻敌,这波被偷袭,输得不冤。”
范佩阳淡淡摇头:“别急着认输。”
解除文具树。
悬在越哥眼睛前针落到地上,没有声响。
为什表情忽然变?
为什身体忽然僵硬?
训练室通透穹顶上,头巨大鲸鱼懒散游来,投射下来阴影掠过战场中央。
就在这短短瞬,所有观战者都捕捉到阴影中点锐光。
那是停在越胖子右眼前根针。
越哥优哉游哉地看他,像在欣赏粘入蛛网小昆虫。
“开打之前你那句挺帅话怎说来着……哦对,”越哥套用同样句式,“如果你没有沉默之外求饶认输环节,那就开始攻击。”
“减速50%,”范佩阳忽然开口,这是真正开打之后,他第次出声,声音稳得可怕,“范围不限,但次只能减速个对象,对你文具树总结,有遗漏吗?”
越哥怔下,目光倏地暗,没言语。
范佩阳说:“如果有遗漏,欢迎补充,如果没有,这场对就该结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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