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落竹语气急促：“有
个声音在
心里，问
就是老板刚说那个问题，要求两分钟之内讲出答案，答不出来或者答错，就会被斯芬克斯吃掉。”
唐凛看看郑落竹，再看看范佩阳，终于相信，没人和他开玩笑。
唐凛奇怪抬头，发现范佩阳眉头紧锁，神色不对。
他刚想问，旁边原本躺着郑落竹个鲤鱼打挺起来
，表情像见鬼神似，喃喃自语：“什
玩意儿……”
紧接着广场里陆续有人站起来，要四下看，要和郑落竹样，嘴里嘟嘟囔囔。
平静霎被打破，广场里至少有三分之人开始不安稳。
“到底怎回事？”唐凛抓住范佩阳手腕。
范佩阳发现他异样：“怎？”
唐凛愣愣盯着手臂：“上次也是这样。”
“上次？”范佩阳不明所以。
唐凛说：“就是夜游怪进地下井那天，这个猫头鹰图案也闪，但点开，什都没有。”
范佩阳：“刚才又闪？”
不住，换句话说，尖叫对他们有攻击性。
郑落竹思索，就明白过来。
这是个攻击性文具，或者，很可能就是女人文具树。
经过这个插曲，没人再敢过去招惹。女人那边清净，广场这边也消停下来，所有人都开始最后等待。
23:15，距离闯关还剩45分钟。
后者回过神，沉下声音：“什动物，早晨四条腿走路，中午两条腿走路，晚上三条腿走路，腿最多时候最无能？”
“人。”唐凛想都不用想。
这是“斯芬克斯之谜”，很多人都知道典故，范佩阳不可能还要问他答案。而且突然问这个也太奇怪。
“唐总，你听不见吗？”郑落竹没头没脑地问。
唐凛愣：“听见什？”
唐凛：“嗯。”
范佩阳：“确定？”
唐凛：“上次以为是错觉，但总不会错觉两次。”
范佩阳陷入沉思，良久，道：“或许和你直没解锁文具树有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突然停。
越临近零点，时间好像越慢，广场依旧安静，可这安静底下，是渐渐汹涌暗流。就像拔河比赛时，两方都拿起绳子准备，裁判还没吹哨开始，理论上两边都不应该用力，可绳子已握在手中，便不可避免地被蓄力双方绷直。
没人再假寐。
大家都坐起来，或看时钟，或看地铁口，或彼此望着，好像不经意，其实都暗藏心思。盘算势力，盘算竞争者，盘算等下抢位……
毫无预警，唐凛手臂猫头鹰又闪。
他飞快点开，然而<小抄纸>也好，<文具盒>也好，都没任何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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