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着伸出手摩挲上陆笙笙颈后腺体,贺崊瞬间红眼眶,他低下头用力抹把脸,才不至于让自己更加失态。
“唔……”陆笙笙睡得并不安稳,他好像做什噩梦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梦里场景却又记不得,惊吓过后看到满眼心疼和担忧守着自己贺崊,下意识地握住他手喊声:“哥……”
贺崊愣,眼里瞬间闪过抹狂喜,没等他来得及说什,陆笙笙又抽回手按在自己额头上用力晃晃脑袋,终于彻底清醒过来,疑惑问贺崊:“睡着?”
贺崊满腔就要冲出口话生生咽回去:“你睡挺久……现在感觉好些吗?”
陆笙笙动动另只手才发现手背上扎着针正在掉点滴,他郁闷地皱下鼻子:“还好,几点现在?”
过来,本来想找你起吃饭。”
陆笙笙点点头,靠着座椅疲惫地闭上眼睛,昏睡过去之前嘟哝声:“你身上味道挺好闻……”
贺崊无奈笑,抬手摸下他脸。
到医院之后贺崊给陆笙笙挂急症,医生简单检查过后就下结论,是腺体感染引起高烧和感冒,给他开挂水和堆药。
贺崊却不放心,追问医生:“为什会腺体感染?”
“点多,饿吗?去给你买些吃。”
陆笙笙目光转向贺崊,摇摇头:“没胃口,会儿再
“有人是天生腺体脆弱,也有是因为后天因素,遇到天气变化或者其它些什原因就容易引发感染,也许是昨晚突然降温造成,他应该还没有被标记过,问题不会太大,打几针吃些药以后注意点就好,如果想要知道具体原因,得做个详细全面身体检查。”
贺崊浓眉紧拧起来,看眼依旧在昏睡陆笙笙,犹豫之后低声问医生:“如果……是说如果,已经完全标记Omega,有可能去除标记,腺体恢复如初吗?”
“你是说去标记手术?确实是有,但除非万不得已们般不推荐做这种手术,去除标记过程对Omega来说异常痛苦,之后会不会有什后遗症也很难说清楚,毕竟这项技术也是近十年才开始运用于临床,当然如果手术做得成功光从颈后腺体确实看不出他曾经被标记过,需要做进步检查才能确定。”
贺崊用力握握拳,与医生道谢。
病房里没有其他人后他在床头边坐下来,安静地看着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睛仿佛没生气般陆笙笙,自责、心疼、懊悔……种种复杂情绪在心里不断汹涌翻滚,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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