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在欺负吗?”祁醒艰难吐出声音。
叶行洲低头,吻去他额头汗:“是在爱你。”
祁醒瞬间便再说不出任何个字,在叶行洲重新俯身下来时,回抱住他。
叶行洲亲吻跟着压下,含情缱绻,珍而重之。
夜色更深时,祁醒在楼上房间外露台上晒月亮,酒不能喝,便
叶行洲呼吸比刚才更重,抬手将他勾入怀,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扛上身。
被扔进沙发里时,祁醒顺势也将叶行洲勾下来,仰头再次亲上他。
之后便发不可收拾,热意在身体里肆意流窜,祁醒双手游走在叶行洲胸前,毫不掩饰自己急切地渴求。
叶行洲手掌掐住他侧膝窝,捏着他腿压到自己肩膀上。
潮湿而黏腻热汗淋漓而下,交融呼吸被发酵得愈发滚烫,祁醒双手攀着叶行洲全是汗后背,受不住地讨饶:“疼,你轻点,混蛋。”
他抱坐到旁半人高墙边柜上,贴上去继续亲他。
祁醒抬手擦下这个混蛋发红眼尾,在亲吻间隙说:“叶行洲,跟说说话。”
最后舔下他嘴角,叶行洲终于稍稍退开,闭闭眼,看祁醒眼神有些迷蒙,声音也哑得厉害:“说什?”
祁醒轻声笑:“原来你也会喝醉啊?”
禽兽醉更像禽兽,虽然还在拼命压抑忍耐着,祁醒已经从他眼底深黯里看出欲望翻涌,只对自己。
他总是这样,明明爽得不行,却会因为夹杂其间些微疼痛而忍不住抱怨,如同在跟叶行洲撒娇。
也或许就是无意识地撒娇,但往往这种时候,只会换来叶行洲变本加厉。
叶行洲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,蹙着眉垂头看他,祁醒被汗水模糊视线里捕捉到他目光,手指在他背上抓把。
“祁醒,”叶行洲哑声叫他名字,“是在欺负你吗?”
祁醒手自他背上滑至腰后,再路下滑至他绷紧大腿上,感受到那处肌肉力量,手心片滚烫,这个禽兽全身哪里都硬,让他难受让他爽,让他总是百般滋味被吊着欲罢不能。
叶行洲慢慢“嗯”声,祁醒手指顺着他衬衣扣子往下滑,指尖从缝隙滑进去,轻点着他皮肉:“喝醉不得让占点便宜。”
叶行洲炙热目光盯着他,什都没说,喉结不断滑动。
祁醒颗颗解开他衬衣扣子,视线扫过他逐渐袒露出胸膛,俯身凑过去,个亲吻落在他心口上。
“叶行洲,可真爱你。”
祁醒声音有些含糊,他也没少喝酒,或许也醉,说起这种话来半点不扭捏矫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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