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约上林知年,祁醒开车在街上转圈,没什意思,最后去公司。
他才刚大学毕业,在自家公司里混日子,暂时做个边缘部门副经理,每天早上十点以后来,下午五点前就跑,有事就不来,谁也说不得他什。
上进心这东西祁醒是没有,毕竟他爹运气太好太会赚钱,他躺金山银山上挥霍十辈子都挥霍不完,能做败家纨绔为什要做社畜。
闲得无聊时,祁醒想起昨晚叶行洲说要他赔领带事情,条领带而已,他也不是赔不起,于是个电话打给自己老爹生活助理,那边满
祁醒心里不痛快,叶行洲那个混蛋又冰冷又无趣,脑子还有毛病,也不知道林知年到底看上他哪点。
“昨晚问你花事情,之前真给你送过束花,直接送去画展上,被叶行洲给扔,他不要脸,随便处理别人东西,跟小偷有什区别?”
祁醒不遗余力地编排自己情敌,竭力想让林知年认清叶行洲真面目。
奈何林知年并不领情,神情愈发尴尬:“行洲他应该不是有意,他知道对鲜花过敏,抱歉祁少。”
“行,需要你道什歉,”祁醒没兴趣听他说这个,“真不去吃饭啊?”
转天早,祁醒又去林知年工作室。
林知年刚做完笔录回来,正带着几个助手在收拾地狼藉画室,祁醒进来跟他打招呼,他站起身,神色有些狼狈:“抱歉祁少,这里还乱着,没法招待你。”
祁醒摆手:“林老师你坐下休息会儿吧,汗都出来,手怎样?”
“没事,”林知年道,“祁少是来拿手机吗?”
“来看看你,顺便拿手机。”祁醒捡起桌上自己手机塞兜里,“你这几时能好?中午跟起吃饭吧?”
林知年:“不去,下次吧。”
祁醒撇嘴:“好吧,又是下次。”
临走时他问出最后个问题:“下午叶行洲会来陪你见律师吗?”
林知年声音顿顿,回答:“不会,他工作忙。”
祁醒满意,翘着尾巴趾高气昂而去,叶行洲对林知年这不上心,他再接再厉,迟早能抱得美人归。
林知年面露为难:“今天恐怕不行,中午前肯定没法收拾好,下午还约律师跟中介那边协商,不想出去。”
“律师?”祁醒顺嘴便问,“叶行洲帮你找律师?”
林知年点头:“嗯,幸好有行洲帮忙。”
祁醒不高兴地说:“你早说啊,也可以帮你找律师,爸公司合作法律顾问都是能干,这点小事而已。”
“还是不麻烦,多谢。”林知年再次跟他道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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