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醒“嘁”声,不说拉倒。
确实
“你怎知道送是香槟玫瑰?”祁醒话说完立刻反应过来,“哦,原来叶少就是那个偷花贼啊,真叫人刮目相看,花呢?为什林老师没收到?”
“扔。”叶行洲干脆道。
“……”祁醒忍耐问,“你既然不在意林老师,给林老师送花关你什事?”
叶行洲:“他对鲜花过敏。”
祁醒不太信:“真假?你骗吧?”
祁醒努力忽略心底那点不适:“有什好害怕?你敢动吗?”
以他老子今日在淮城地位,加上这个人还知道他跟陈老关系,他不信叶行洲敢打他歪主意。
“嗯,”红灯已经转绿,车继续往前开,叶行洲声音依旧是不紧不慢,“你也可以拭目以待。”
祁醒愣愣:“拭目以待什?”
叶行洲:“看着吧。”
祁醒坦然承认:“好奇不行?”
“好奇心不但会害死猫,也会害死人。”叶行洲视线落回前方,淡声音。
祁醒:“不想说就算……”
“真,”叶行洲突然又道,嗓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事情,“他们个死,个进精神病院,各自都有归宿,挺好。”
祁醒听着他语气里冷意,察觉身上鸡皮疙瘩又颗颗起来,含糊出句:“你果然是个禽兽、疯子。”
叶行洲懒得再说:“信不信随你。”
祁醒想想,以防万,明天还是不送花。
不过……
“还以为你对林老师事情真点不上心呢,原来你还知道他对鲜花过敏啊?所以你到底对他有没有意思?”
祁醒问得直接,叶行洲却只有句:“跟你无关。”
莫名其妙。
祁醒最讨厌别人说话打哑谜,叶行洲这种古古怪怪语气,虽然莫名让他心头警铃大作,但想不明白干脆也懒得想。
祁醒目光转向车窗外,看到街边还在营业花店,想起刚林知年说没收到他上回送花,示意叶行洲:“停车。”
叶行洲瞥过来,祁醒又改主意:“算,明天去林老师工作室拿手机,亲手送吧,免得又被偷。”
叶行洲也看到街边那间花店,哂:“香槟玫瑰不俗吗?”
身边人却忽然笑。
不是刚才在医院看着他时那种似是而非假笑,叶行洲此刻笑声很轻,但格外愉悦,像是祁醒评价难得取悦他。
祁醒皱眉:“你笑什?”
车在路口停下等红灯,叶行洲再次转头向祁醒:“害怕?”
他嘴角笑意还未收敛,配上他摘眼镜后更显冷厉深邃面部轮廓,格外邪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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