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晚会,占玉又想到沈丛安。
他想起第次彩排时候,还是沈丛安陪自己去,也是那次对方偷偷在自己背包里塞告白贺卡。
今天早起来,他就看到沈丛安在微信上给自己留言,说家中有急事要回家趟。
生意场上事情他不懂,也想不出个所以然,干脆不去想,偏头躲过栗青快戳到自己脸上手,提醒栗青:“你别乱动,等会儿又出血。”
栗青和卫秋容动手时候,手肘蹭掉大块皮,伤口面积大,没有那容易愈合,占玉担忧地看着他:“你这个样子,露姨回来看到怎办?”
“就说店里装修时候不小心蹭到。”栗青无所谓地说,“反正只要不伤到这张脸,她也不会管。”
占玉看着他变得冷漠眼神,想到翟露偏执到极点性格,叹口气,心疼又无能为力。
栗青知道他在为自己可惜,笑笑,伸手又揉把他头发:“想这些干什,不如想想今天晚会穿什衣服,都挑好吗?”
下次,难免会对栗青做什。
想到这层,他对栗青说:“青哥,和卫秋容事情已经过去,你不要再去找他,现在新店刚开张,还是保险点好。”
栗青知道他指是什,轻哼声:“老子才不怕他,不过也不需要再去找他麻烦,上面有人在弄他。”
占玉不解:“上面?市里?”
“不,省级。”栗青点头,“晏城上面。”
“挑好。”
占玉有许多适合演奏穿礼服,并不需要特意去订做,今天早舒姨就安排人把衣服熨好。
“那就行,晚上记得给也留个位置。”栗青提醒道。
占玉笑道:“当然。”
其实也不需要他特意留位置,父亲是学校周年晚会赞助商,学校自然会安排好VIP坐席,栗青只要报父亲名字就行。
“怎回事?”
栗青盘腿坐在占玉旁边,和他聊着今天听到消息:“今天不是去堵他嘛,在他后面听到,他在西郊那个旅游项目最近出麻烦,据说是上面有人下命令,现在查得厉害。”
占玉记得之前卫秋容还提过西郊那边旅游项目已经谈得差不多,怎现在会被上面查起来?
“你可别心疼啊,能查出来问题那就证明是他手段不干净,活该。”栗青怕他念旧情关心起卫秋容,伸出自己贴着纱布手说,“你看那孙子给弄,肯定要留疤,你先心疼吧。”
占玉倒不是心疼,只是觉得有些奇怪,卫家经商多年,在官场上也有不少关系,怎会突然惹到上面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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