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在会场里没喝水?”岑致森问他。
“被干哥哥你直盯着,压力太大,没心情喝。”宁知远笑声。
“真?”
“没有,光顾着跟人说话
“想扒光。”这人下句忽然又没正经起来。
宁知远乐:“你坐那里半天,满脑子就想些这个?”
“有什问题?”岑致森半点不觉尴尬。
“岑致森,”宁知远提醒他,“别耍流氓。”
“没有,认真。”岑致森说,他只是从来不屑藏着自己真实欲望而已。
“正好路过,过来看看。”
几句话之后起笑起来,岑致森示意:“回家。”
他们并肩朝外走,宁知远侧头,在岑致森耳边问:“你到底来干嘛?”
“看你。”岑致森低声笑。
宁知远听着他笑声有些心痒:“看什?”
周五那天,宁知远参加场在本地举办投资峰会。
论坛讨论环节,他正围绕产业投资转型相关话题侃侃而谈时,忽然听到声不明显笑声,下意识抬眼看去,就见去外出差快周岑致森不知几时出现,也在这会场后排落座,正笑吟吟地看着他。
目光对上,岑致森点点头,示意他继续说,不用管自己。
宁知远当然不打算管他,很快收回注意力,继续刚才讨论内容。
但那之后即便他有意忽略,那个人过于炙热视线萦绕在他身上,到底存在感太强,明明是大冬天,他却觉浑身热燥,难以消解。
宁知远伸手过来,指尖在他手背上点点:“那回去吧。”
岑致森手从他肩下滑到腰,搂下又松开:“嗯。”
上车时宁知远才想起来问:“你没开车来?”
“说是路过,让司机放下就走,”岑致森接过他车钥匙,“来开吧。”
车开出地下停车场,宁知远让岑致森靠边停车,说要下去买个水。
岑致森没有立刻回答,还似回味下。
刚他坐在后排位置,视线流连在宁知远身上,别人说什大抵没听进去,眼里只有与人侃侃而谈时自信从容、意气风发宁知远。
比从前更张弛有度,收敛那些过剩锋芒,这样宁知远却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目光。
“今天穿衣服挺好看。”他说。
宁知远低头看看,普通灰色大衣里面是休闲西装和毛衣,没看出什特别。
结束已经是傍晚。
跟同行寒暄应酬完毕,宁知远回头,看到站在旁等自己岑致森,朝他走过去。
“什时候回来?”
“下午刚到。”
“这种小型峰会也要岑总你纡尊降贵亲自来参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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