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庆祝什?”
“所有。”
所有,那些叫人高兴事,他们关系,和其他。
岑致森觉得,就连今夜墙外稀松平常城市夜色,都值得庆祝和赞美。
宁知远再次笑,也与他碰杯:“好吧,庆祝所有。”
。
宁知远似乎比先前更轻松惬意,甚至难得地餍足。
岑致森看着这样他,想起宁知远第次跟自己回来,也是在这里他们起喝酒,那时宁知远失意,他到现在都记得。
那也是头回,宁知远在他面前收起那些将自己层层包裹起尖锐刺,让他窥见点内心。
那夜宁知远说“他把甩,不想再追逐他”,原来他便是宁知远说那个更想追逐目标。
但其实宁知远根本不需要追逐他,无论面对多少困境和压力,宁知远从来游刃有余,总能想到解决办法,这样宁知远,身上光芒是任何人都挡不住。
“知远。”
宁知远转头,岑致森举杯,轻碰碰他酒杯。
宁知远看着他含笑眼,不是很明白他意思。
岑致森说:“确实值得庆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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