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宁知远眼中笑意明显：“那以前呢？弟弟跟别人，谁更重要？”
“你。”岑致森依旧是这个字，没有任何犹豫。
宁知远是他弟弟，那弟弟更重要，宁知远不是，那也还是宁知远更重要。
“是吗？”明知道岑致森是在哄自己，宁知远听
确实挺高兴
。
他抬起手在岑致森没有系领带衬衣领口慢慢拨着：“
刚在展馆碰到新任小岑总。”
“岑哲？”岑致森眉头微蹙，“你们说什
？”
“没什，”宁知远手指勾进去些，指尖轻触着他衬衣布料下皮肉，“随便聊几句。”
岑致森盯着他眼睛，明明说着不怎经心话，视线也是微垂着，眼神却像带着钩子，宁知远总是这样，或者说在他面前是这样。
“之前特地交代过，以后公司里不会再有人喊他小岑总。”岑致森说，像是特地解释给他听。
后，宁知远走进岑致森办公室，岑致森坐在办公桌前正在看文件，不时抿
口手中咖啡。
“不让喝咖啡，自己倒是每天三杯不离手。”宁知远不满道。
岑致森淡定喝完最后口，搁下杯子，示意他：“过来。”
宁知远上前，岑致森起身，伸手将人勾向自己，往上提，将他抱上面前办公桌。他让宁知远坐着，俯身上前，两手撑于办公桌两侧，对上宁知远含笑双眼：“今天怎有空过来？”
“拿票再不来没机会看，”宁知远解释，“而且刚办完事回来，正好有空。”
“刚跟岑哲聊聊天，”他说，“提醒他碰到什搞不定事情就来找你，说你肯定很乐意帮他解决麻烦。”
他仿佛话里有话，岑致森不出声地等着他说下去。
“但是岑致森，这话其实
宁知远笑声：“岑致森，你不会以为介意这个吧？好像跟你说过，挺不喜欢这个称呼，被人这叫总觉得处处低你等，现在能把这个称呼拱手让人，以后别人提起小岑总时想到不是，那不是挺好？再说岑哲本来就该是小岑总。”
“介意，”岑致森坚持说，“没法想到别人。”
宁知远抬眼：“岑致森，跟岑哲哪个重要？”
“你。”
“所以比弟弟重要？”
岑致森：“去哪？”
宁知远看着他，嘴里蹦出三个字：“专利局。”
岑致森并不意外，岑安和IC科技专利纠纷案还没个结果，宁知远铁心要反诉岑安专利无效，轻易不会放弃。
“那祝你们好运吧。”岑致森说。
“样，”宁知远语气轻松，“也祝岑安好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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