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吧，不过可惜
就是。”这位秦先生不像其他人，对那些狗血八卦并不感兴趣，说着“可惜”时倒颇有几分真实替他惋惜
意思。
“之前你打算做风投，岑总来问过
有没有兴趣投点钱，”对方继续说，“拒绝，小打小闹投个几千万没什
意思，再多话你毕竟刚开始做，也需要再看看。”
宁知远：“第二期时候不知道秦先生有没有想法？”
“到时候可以聊聊看，”对方说，“不过更愿意跟你直接聊，而不是通过别人。”
宁知远赞同
宁知远望过去，对方坐在轮椅中也正看向他，朝他点头示意。
既然撞见他便干脆大方走上前，先跟人打招呼，秦先生示意他：“坐吧。”
餐桌上早餐样式很多，也很精致，中式西式都有。
“不知道你喜欢吃什，随便用点，不够再叫人加。”对方颇客气道。
宁知远跟人道谢：“已经很好，多谢。”
宁知远没有睡太久，清早五点多天没亮就醒，在外头过夜跟人同床共枕，确实让他不习惯。
岑致森在他身旁侧身靠着他，脑袋枕在
侧手肘上，阖目睡得很安静。
宁知远目光从他脸上移开，坐起身，掀开被子下床。
去浴室冲个澡，他随意套起昨天来时穿衣服，走出露台外，顺着楼梯下去。
清早瀑布水流愈显湍急，飞溅起水花扑上脸，很凉爽。
管家俯身跟秦先生说几句话，有事离开去别处，小花园里只剩他两人。
“没想到像你这样年轻人也起得这早，”秦先生笑道，“倒是习惯这个点起来锻炼。”
“在外面不太能睡好，”宁知远实话实说，“看外头空气不错，出来走走，没想到走来这边。”
“之前听人说过你，”对方说，“岑安财神爷，原本在岑安大有可为，去年辞职出去单干，挺叫人意外。”
宁知远也不避讳：“秦先生跟哥是朋友，应该听说过们家事情，身份尴尬，继续留在岑安难免让人不好想，离开大家都能松口气。”
宁知远站片刻，走过石桥，往林间去。
天光只有偶然几缕，透过林间稀疏枝叶洒下，能听到早起鸟鸣声，山谷清早空气清新，难得地惬意。
宁知远双手插着兜，慢慢往前走，不时停步欣赏昨夜来不及细看景致。
在岔路口，他往昨晚没走过另条小路走去。
走段竟然到他们昨天来时去过小花园，那位秦先生正在湖边用早餐，宁知远没再往前，打算离开时却有人过来，说秦先生请他前去共进早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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