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致森声音在背后响起时,双手插兜宁知远回过身,海风将他半长短发吹斜,也吹迷他眼。阳光是金色,于是他整个人都像融于其中,发着光,很不真实,身上亮色拼花衬衣又从这不真实里拉出抹更鲜艳色彩,让他成为这幅画面视觉中心,叫人挪不开眼。
岑致森在那
岑致森:“没有,只想要这间。”
宁知远理解道:“那就去见见吧,美国佬,肯在度假时候抽空见你,想必是倾向卖给你,他姿态摆得高,你也摆高点,表现出不是非他不可态度,在谈判时气势上先占上风,切都好说。”
岑致森笑:“感谢小岑总赐教。”
“得你,”宁知远帮他扣好最后颗衬衣扣子,说,“就这样吧,领带也别系,不用搞那正式,就是随便见个面,让对方觉得你是谈得成就谈,谈不成拉倒,等他自己心里先犯嘀咕。”
岑致森点头:“刚才说,起过去玩玩,去不去?”
转天早上岑致森要去见那位纽约来投资商,宁知远早过来他房间时,岑致森刚叫客房服务送早餐,正在换衣服。
宁知远习惯性地上前帮忙扣扣子,岑致森看眼前方镜中他背影:“多谢。”
“嗯。”宁知远从嗓子里带出这个字,专注手上活。
岑致森问他:“今天打算去哪里玩?夏威夷你来过不少次吧?”
“在岛上到处走走,”宁知远说,“你呢?要出去多久?”
宁知远抬手拍他肩膀:“先吃早餐吧。”
他们起在房中用早餐,之后搭乘小型飞机过去拉奈岛,岑致森去酒店跟人谈生意,宁知远在外头海滩边散步打发时间。
海水不断冲刷着岸边细沙,他干脆脱鞋,赤脚而站,任由缕缕白浪拍上自己脚背。
很凉爽,阳光也是最适宜温度,宁知远舒服地眯起眼,难得惬意。
“知远,回头。”
“跟对方约九点半,他住在拉奈岛,可能很快就结束,你要不要跟起过去,之后们在那岛上逛逛?”岑致森提议。
宁知远好奇问:“亲自过来这边,就为跟对方这几分钟个见面?什收购案,很重要吗?”
岑致森报个名字,是日本间能源科技公司,大股东就是这位美国佬:“公司创始人不想卖,只能从这边下手,之前联系过,他口风也比较模棱两可,卖肯定是要卖,但有兴趣买家不只岑安家,估计想待价而沽吧。”
这些事情原本不该跟已经离职宁知远说,岑致森却直接说。
“没有其他备选项吗?”宁知远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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