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致森偏头看去，宁知远靠在座椅里，笑吟吟地也正看着他。
“
还听
你
演讲。”宁知远接着说。
“什
感觉？”岑致森问。
宁知远：“挺帅。”
车停下等红绿灯，岑致森视线在他脸上多停片刻。
“那
起吧，”岑致森说，回头交代旁助理，“你跟车回去，跟小岑总走。”
助理这才有机会跟宁知远打招呼，宁知远打趣他道：“升职果然不样啊，走路都比先前带风。”
“小岑总你就别说笑。”对方讨饶，他上周才刚升任岑致森特助，职别上确实比之前做宁知远助理高半级，但说到底是沾宁知远光。
如果说有什特别收获，大概就是发现自己前后两任老板之间关系，似乎和他想象中不太样？
看着宁知远和岑致森并肩离开背影，助理再次肯定，不是错觉。
远是从岑安出来，还分析岑安生态闭环在AIGC这块劣势，有些想当然，又并非全无道理。
岑致森想想说：“有点冒险，他应该去别人那里试过，都被拒绝才找上你。”
“嗯，”宁知远并不否认，“但是除项目，刚那位更看好他人，先接触接触，看看之后尽调结果吧，如果没什问题试试也无妨，反正亏不多少。”
他说着“更看好他人”这句时嘴角带点浅笑，嗓音略略上扬，岑致森看着他，有些挪不开眼。
“是？”岑致森喉咙滑动，吐出声音。
宁知远肯定说：“确实很帅，你在台上演讲时。”
他当时坐在靠后排位置，岑致森演讲内容已经记不得，只记得这人站在台前说话时，那副沉稳自信、胸有成竹模样。
定要形容话，他能想到词只有这个，很帅。
上车前，岑致森忽然伸手，覆上宁知远手背，顺走他手中车钥匙：“来开吧，你看着挺累。”
宁知远也不跟他争，直接绕去副驾驶座。
车开出停车场，宁知远顺嘴说道：“早上就过来，还碰到岑哲，他跟他导师起来。”
“知道，”岑致森说，“他们中午之前就走，你早上就过来为什不来跟们块吃饭？”
“不合适，”宁知远微微摇头，“你身边人那多，也不缺个。”
“嗯。”宁知远笑着肯定。
于是岑致森也笑：“好吧，随你吧，反正是你做主，今天就你个人来？”
“刘潞他们刚先走。”宁知远说。
“要起去吃个饭吗？”岑致森提议。
宁知远：“还要回去办公室趟，拿点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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