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致森轻笑声。
交换击球权。
岑致森动作要快上许多,没有耐性不断调整击球角度,或者去估算球行进路线,他击球全凭直觉,打又凶又狠,盯上目标球时眼神格外凌厉,如同猛禽盯上猎物。宁知远站在长桌另边,有瞬间岑致森掀起眼皮
“你既然知道,还是想去?”岑致森问。
沉默下,宁知远回答仍是那句:“再说吧。”
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他注意力落回桌面上,弯腰,重新瞄准被他冷落许久目标球。
下巴尖虚抵着球杆,宁知远计算着角度和路线,浮动心思却不太能集中起来。白球击出瞬间,他几乎立刻就意识到,这球偏。
果不其然,球走位偏离他预想,先擦到对方目标球,犯规。
她和她姐妹。”
如果是以前,宁知远从来不会耐着性子说这多解答岑致森疑问,多半是三两句话敷衍事,这种转变是从什时候开始,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。
岑致森点点头:“挺好。”
“不过要是真看走眼,让她们亏钱,也不用你去赔,投资这事本来就是带赌博性质,尤其做天使投资,早跟她们交代清楚,不需要岑总慷慨解囊。”宁知远说到最后,又像在打趣他。
岑致森:“真不用?”
岑致森“啧”声,宁知远略略遗憾地起身,示意他:“换你。”
岑致森:“走神?”
“是啊,走神,”宁知远自嘲,“拜岑总所赐。”
岑致森不急着上手,看着他:“会让你走神?”
宁知远没有正面回答:“你再说这些废话,这球打不完。”
“不用,”宁知远坚持道,“没这种道理。”
“好吧,那算。”岑致森语气,竟似有些遗憾,“不过你帮朋友拉投资,帮汤诗琪她们赚零花钱,你自己呢,休息两个月,还没决定以后做什?”
宁知远换个坐姿,只手撑着桌面,侧过身,发现自己因为坐着缘故,更加只能仰视岑致森。
他视线齐平处,是岑致森喉结,微微凸起弧度很性感,并不过分突兀,因为说话动作慢慢滑动着,下方边缘勒在深蓝色衬衣领口内,贝母扣光泽莹润,丝不苟地扣起衬衣领子,显出几分禁欲感。
目光不经意地滑过,顿秒,宁知远慢慢说:“今天来这就是见个以前国外同学,他在华尔街工作,是个ABC,恰巧这几天来国内出差,跟他说想去那边,可能过完年就去,他劝再想想,那边现在经济环境不好,去是个什情况还不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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