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像是你坠海之前
那个时空，”路祈接口道，“就是你总说‘上辈子’，而且时间点都在你出事之前。”
这些假死空间疑点或者说特征，都是胡灵予陆陆续续讲给梅花鹿：“嗯，但
不知道为什
假死就可以连上那个时空，还有在那里究竟是个什状态，可以自由穿梭，可以透视资料，难道真是某种超能意识？”
越想，胡灵予眉头越打结，每次深度思考这个问题不是卡在这儿，就是卡在那儿，经常延展出
堆猜想，又每个都有无解之问，最后永远是答案没找着，脑细胞死片。
本以为路祈主动提起讨论，是有什创造性新思路，等小狐狸满眼期待凝望那张漂亮脸，却看见梅花鹿好像比自己还迷茫。
“所以那里可能是‘过去’，可能是‘平行空间’，可能是很多种存在……”路祈声音很轻，很低，怅然若失般，“但肯定不是‘
亮
没人换、哪里监控坏还没修都清二楚。”
胡灵予恍然大悟：“难怪，那天楼里那黑，还纳闷儿你怎下子就找着消防水带！”
路祈：“再黑也不怕，就是闭上眼睛都知道各楼层各设备在哪儿。”
雪夜冷空气，从玻璃窗缝隙悄悄溜进来，似有若无凉。
鹿狐在安静中相对而视，片刻后不约而同长舒口气：“感谢莫学长。”
距离觉醒日之庆已经过去很久，自兽控局“杳无音信”后，他们几乎很少再谈论那天晚上事，可前两日终于公布案情通报，又将他们记忆瞬间拉回。
“其实始终没真正弄清楚，你‘假死空间’究竟是种怎样存在，”路祈侧身躺着，手臂垫在头下，问出长久以来疑惑，“查过资料，‘假死’确实是狐科半兽化者普遍能力，甚至些不会半兽化狐科都能做到，就像你当初那样。但没有任何关于假死后可以进入某种特殊空间记载，哪怕是些捕风捉影或者道听途说传言，都没找到。”
“别说你，自己都没想明白，”胡灵予比路祈更想找到答案，“起初以为那些是记忆，就是所有见过、经历过东西都在大脑深处，它们共同搭建起个完整记忆世界，即便以为自己忘，其实它们也都在，而假死就是通过某种潜意识状态，带回去寻找……”
路祈：“你应该很快就发现，不是这样。”
“对，”胡灵予躺不住，索性坐起来，“上辈子就是个小科员，兽控局那些资料怎可能见过，但在‘假死空间’里都找得到。所以这根本不是什记忆，更像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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