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思芒笑,鲨鱼嘴张开幽深裂缝:“记得聂科长以前可没这阴阳怪气。”
聂刚强眼中凛:“你认识。”
鲸鲨仔细打量他片刻,关切地问:“阴天下雨,旧伤还疼吗?”
黑熊也随之恢复人形,同狼队员起押住鲸鲨。
聂刚强这才看向直躺在地上那具尸体,还有地上已经碎裂可疑针剂,看残片还不止支。
尸体同被捕家伙样半人半兽,不过时间,侦查科长竟分不出是带着微笑染血兔子脸更诡异,还是活蹦乱跳鲨鱼头更要命。
“这是谁?”他问鲸鲨。
鲸鲨却歪头不语。
“聂科……”胡灵予情不自禁出声,两辈子对魔鬼科长残念都在这刻化作光芒万丈,环绕着治安科长伟岸身躯,七彩夺目。
“怎是你俩?”聂刚强冲进来时所有注意力都在这个不人不鲨家伙身上,现在才注意到被自己救下两个学生居然是路祈和胡灵予,“你俩报案?”
“他叫谢思芒,”气喘吁吁路祈直接跳过这种没用问题,“真雾气样本没有被偷,就是那个罐子,现在已经被他全部提取转换成Q物质,人赃并获,和胡灵予是目击证人。”
聂刚强来时候就知道事关雾气样本,这也是他亲自出马原因,这些年但凡跟雾气样本或者野性之力非法药剂沾边案子,他都格外关注。
但是当雾气样本、盗窃、Q物质……这些无比熟悉元素时隔多年重新叠加着出现在自己面前,难以抑制情绪刹那间涌上来。
“李倦。”回答是路祈。
“兽化袭击案跑掉那个?”聂刚强深深皱眉,“怎死?”
读书会案子虽然后面由行动队接手,但他直关注着。
“为追求理想而献身。”鲸鲨终于开口,优雅从容,仿佛还站在讲台上,而不是被狼熊两位侦查队员押着。
聂刚强抬起浓重眉峰:“原来你会说话啊。”
侦查科长枪口在抖,可他很快控制住:“有什回局里再说,”随后厉声道,“把他给押上!”
胡灵予捕捉到聂刚强反应,立刻明白过来,对方并不知道“觉醒日之庆”计划,整个行动从部署到最终收网,罗冰显然是对外保密,包括治安科。
聂刚强出现在这里,完全是接线员按照标准流程将报警讯息转给治安科处理,也就是电话中说“会立刻派人过来”。
狼科治安队员在收到科长命令后,迅速结束兽化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被黑熊压住鲸鲨,双臂往后反向拧。
意料之外,鲸鲨并没有反抗,待黑熊放松后,乖乖跟着狼队员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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