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门。
落锁。
化验室医生也早离开,偏僻走廊里只剩胡灵予个人。
哈喽?
头梅花鹿刚刚承诺为他什都行,至少给他这个当事人留点互动时间啊!
“现在没办法给你解释,”罗冰考虑再三,谨慎和路祈道,“但可以送份胡灵予血液样本让研究总院那边进步化验。”
“那是最好。”路祈说,“谢谢。”
“别急着感谢,”罗冰笑笑,“也有事找你帮忙。”
这个要求其实有点无耻,因为胡灵予“异常药物反应”,就算路祈不说,他们兽控局也是要弄清楚。
像梅花鹿那聪明,自然也想得到。所以罗冰开口时就做好被拒绝甚至打脸嘲讽准备。
不过现在是谁对他而言都不重要,他只想知道:“罗队,有进展吗?”
罗冰刚挂上电话回来,就听见梅花鹿这样问,且是罕见“罗队”开头,礼貌得让他受宠若惊。
“你想要什进展?”罗冰问。
路祈看下胡灵予方向:“解释他为什没有症状。”
罗冰:“没有症状还不好吗?”
然而路祈口答应:“行。”
换罗冰错愕:“还没说要你帮什。”
路祈干脆利落:“什都行。”
胡灵予心头阵悸动。
然后,眼睁睁看着路祈被罗队长带进隔壁无人空诊室。
“好,”路祈说,“但不踏实。”
胡灵予根本没捞着说话机会。
路祈都帮他说,甚至比他这个本人还上心。
对针剂生出那些害怕,像趴在寒冷冰雪地,浑身狐狸毛都扛不住刺骨寒。可梅花鹿卧下来,让小狐狸藏在肚皮底下,温暖柔软鹿毛里。
害怕,冰雪,都消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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