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胃里难受，”沈绰说，“想吐。”
“回家给你煮醒酒汤。”裴廷约说。
他坐回去，发动车子。
沈绰闭着眼没睁开，在迷糊间呢喃出声：“裴廷约，你不要骗
。”
裴廷约没有回头，踩下油门：“嗯。”
猛灌
口，双眼始终直勾勾地看着他，像是裴廷约不回答便不罢休。
“那就是喜欢吧，”裴廷约终于说，“你想要喜欢你，就喜欢。”
沈绰抬手按下额头，勉强自己冷静：“你就是这种态度？”
裴廷约只手重新贴上他
脸：“脸烫得这
厉害，话倒是挺多。”
“裴廷约！”沈绰声音不自觉地提高。
裴廷约问：“你想听什？你问喜不喜欢你，说喜欢，不够？”
沈绰有些难受，不知道是因为酒醉不适，还是他态度：“你是认真吗？”
“嗯，认真。”这说着，裴廷约语气却十足轻慢，听不出多少真心。
沈绰只觉无力，头晕得厉害，靠着座椅闭眼。
裴廷约手停在他脸上，轻轻摸下：“很难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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