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喜欢
？”裴廷约打断他
话，凑得他更近，也放低
声音，如同蛊惑。
沈绰看着他近在咫尺眼睛，别话便不会说：“真喜欢。”
近距离目光交缠，谁都没再说话，沈绰静静看着裴廷约眼中自己影子，良久，再
次说：“很喜欢。”
裴廷约吻重新覆下：“傻不傻。”
不像刚才在浴室里那
急切，这个吻格外温柔些，或许带点不样意味。
弯腰凑近，像故意逗他，“在床上时候？”
沈绰：“……你正经点吧，认真说。”
裴廷约轻“嗯”：“跟你初恋，不是个类型吧？”
“你又提他干嘛，”沈绰根本不想说别人，“说，他就是个正常普通人，你这种奇葩没见过第二个，没谁会跟你个类型。”
“那你还喜欢？”
沈绰其实想问“那你喜不喜欢”，但裴廷约没给他机会。
闭上眼之前他想，算，以后再问吧。
沈绰听着这话莫名有些不高兴：“裴律师，你不是对自己特别自信吗？说喜欢你，你怎这觉得不可思议？”
裴廷约：“这人不是个东西，怕你以后后悔。”
“不后悔，”沈绰皱眉说，“自己愿意，为什要后悔？”
“你记得这话就行。”裴廷约点头。
沈绰：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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