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廷约出来看到,问他:“笑什?”
“没什,”沈绰说,“走吧。”
裴廷约把买药膏扔他:“自己拿着。”
进酒店、上楼,他们只开间房。
走出电梯时沈绰忽然想起在拉斯维加斯那夜,那时他醉得神志不清、记忆模糊,但那夜走进酒店房间前心情,必不是现在这样。
“那你躲得初,躲不过十五,”沈绰有点没好气,“他能这快就出来都是你自己功劳。”
“有钱为什不赚?”裴廷约不以为意道,“码归码。”
沈绰:“既然这样,你出来躲这几天有什用?”
“先等这段时间风头过去,其他以后再说。”裴廷约也不是很在意,他做事风格这样,这多年类似事情显然不是第回经历。
沈绰直接闭嘴,彻底不想说。
嗑死,最近他们家办丧事,不想沾到晦气,离远点。”
沈绰:“……啊。”
“死就死,”裴廷约说起这种事情眼里没半点波澜,仿佛司空见惯,“但他这种人不会白死,怎样都得找个背锅。”
“他自己嗑药嗑死,难道要你背锅吗?”沈绰不理解。
裴廷约哂道:“嗑药是心情不好,心情不好是因为家里公司被人吞大半,柿子挑软捏,他们不敢针对真正得利者,总要找个人泄愤。”
“在想什?”裴廷约刷开房卡,回头问他。
“想上次们去酒店开房事。”沈绰坦然说。
裴廷约眼神顿,推开房门:“进来。”
进门后沈绰先去洗澡,刚走出浴室便被裴廷约按进床中,裴廷约把他身上睡衣扒,看到他左肩上淤青片,用力按下。
到市里已经快凌晨,下车时沈绰抬手揉下后肩,被他爸用板凳砸到地方直隐隐作痛,刚又坐这久车,感觉更不好受。
裴廷约注意到他动作,问:“怎?”
沈绰犹豫下,说实话:“被爸砸下,肩上估计青。”
“在这待着。”裴廷约丢出这句,走进旁边药店。
沈绰停步在店门口,看着他跟店员交谈时身影,片刻又低头,看向地上自己被路灯拖长影子,蓦地笑。
所以他这个吃两头饭、背信弃义律师就成“软柿子”。
沈绰听得不知道该怎评价:“他人没,还能怎针对你?”
“他老子快出来,”裴廷约看眼前方路牌,语气平常,“还几个月。”
“这快?”沈绰皱眉,“不是三年吗?”
“之前审二审在看守所里就蹲年多,”裴廷约说,“算算时间也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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