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时候开黄腔?”裴廷约镇定说,“沈教授你满脑子想些什?”
“你话没有可信度。”沈绰不信他这话就没有半点挤兑自己意思。
“好,不说。”裴廷约逗够人,见好就收。
“你赶紧走吧。”沈绰看到他就烦,巴不得他赶紧滚蛋。
裴廷约拿起大衣外套,转身时想到什又问他句:“你们学院跟大丰合作事情怎样?”
“嗯,”沈绰将领带结推上去,再帮他捋平衬衣领,“少喝点酒。”
“尽量。”裴廷约声音里带上点笑。
沈绰听着莫名脸热,岔开话题:“今天在学校里听人说,张凤琴请个很厉害离婚律师,要跟杨文斌打官司,她哪有这个门路,是裴律师你插手吗?”
“举手之劳,”裴廷约不甚在意,“沈绰,你被人欺负不会吱声?就这随便事情过去就过去?”
沈绰稍微意外,裴廷约问:“之前举报你人是杨文斌吧?”
入夜,沈绰放下书,揉下因长时间阅读而格外干涩眼,起身去敲裴廷约房间门。
门没锁,他敲两下直接推门进去。
裴廷约在衣帽间,换身很正式西装,正在打领带。
听到声音,裴廷约瞥向镜子里身后走来沈绰,示意他:“过来。”
“你要出门?”沈绰走上前问。
“不知道,”沈绰说,“后面他们公司技术总监又来趟学校,周院让去接待,例行公事,但别都没答应,之后就没听到什消息,不知道合作推进到哪步,也可能没这快,这才过去半个月。”
裴廷约似乎也料到如此:“放心,他们以后不会再去找你。”
沈绰纳闷问:“你又做什?”
“你怎知道?”沈绰犹豫下说,“猜是他,但也没有证据。”
“这还用猜?看你除他也不像是能四处结仇人,不能这便宜他。”
沈绰有些语塞,他就知道裴廷约这种个性怎会好心管别人闲事,睚眦必报才是他作风:“……是他单方面找麻烦,并不想搭理他。”
“除对着硬,”裴廷约说,“你就是个软包子,太好欺负。”
沈绰:“别开黄腔。”
裴廷约将领带抽下扔到旁:“晚上有个应酬,出去趟,帮拿过条。”
沈绰在他那排排领带里挑条颜色比较沉稳,重新帮他系上。
“什应酬?”
裴廷约垂眼看着他,沈绰动作专注,但可能是第次帮别人打领带,并不是很熟练。
“个客户公司搞二十周年庆酒会,去捧个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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