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廷约伸手过去,捏住他脸让他抬头看自己:“对着这不耐烦?”
沈绰
“你还想找谁做姘头?”裴廷约问,“老相好?”
“没有,”沈绰根本不想提那些,“不喜欢吃回头草。”
“嗯,还挺听话。”
沈绰:“两条腿男人多得是,找谁不是样,想找姘头能有多难。”
“可惜,”裴廷约也不知是认同还是不认同他说,“你没这个机会。”
“你不是说没事?”
“划道小口子缝两针而已。”
沈绰很看不惯他这态度:“都缝针也叫而已?”
裴廷约漫不在乎:“死不就行。”
“伤还没好就喝这多酒,”沈绰骂他,“就你这样也好意思说自己惜命?”
进家门刚刚过十点,沈绰开门时裴廷约也不老实,揽着他侧肩膀,站没站相地将半边身体倾向他。
沈绰顺势拍下他手:“酒还没醒?”
裴廷约声线低哑:“醉就醉。”
进门他把人往门边按便亲上去,沈绰有些受不他嘴里酒味,想推开他,奈何喝醉人比平常更霸道,蛮力也大,完全不容拒绝。
酒味夹杂着苦涩烟味在唇舌推挤间流窜,沈绰被他亲得有些晕,被裴廷约胸膛压挤着很快喘不上气,忍无可忍抬手拍上他脑门。
沈绰从冰箱里拿出所有需要材料,带上箱门,不想再理他。
裴廷约继续没话找话:“去外面开什研讨会?”
沈绰低头清洗食材:“说你也听不懂。”
“听不懂不能问?”
“听不懂为什要问?”
他话说完转身去厨房那边开冰箱,想给裴廷约煮个醒酒汤。
裴廷约跟过来,抱臂靠着料理台,问他:“真这担心?”
“担心自己会守寡。”沈绰气不打处来。
裴廷约顿时乐:“你还真愿意为守寡?”
沈绰面无表情地看他眼,说:“你要是真把自己玩死,会给你多烧点纸钱,再去找过别姘头。”
他下手并不重,有意控制力道,只想让醉鬼清醒点。
裴廷约动作停住,眼神慢慢动动,呼吸有些重,最后惩罚性质地咬他舌尖,在沈绰吃痛前终于退开:“越来越能耐你。”
“你自找。”沈绰推他把,转身先走进去。
裴廷约摁亮灯,进来脱西装外套扔沙发上,沈绰回过身想问他事情,注意到他袖子卷起小手臂上包扎起伤口,眉头皱:“你手怎回事?”
裴廷约顺着他视线看眼,不甚在意地说:“之前在电话里跟你说,当事人被人捅,也被殃及池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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