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得出来。”沈绰说。
被人拿跳楼威胁还能无动于衷、冷漠以对,想也知道不是般人。
“裴律确实跟别人不样,他有本事啊,才三十出头就是们所高级合伙人,不过人是挺那啥,出名冷酷无情,利益至上,道德感薄弱,只跟钱共情,专帮有钱人打官司。”
章潼兴奋说着:“他也不只做民商诉讼,商事犯罪领域刑事辩护也做,去年淮城挺轰动那个涉黑案,他是第二被告辩护人,公诉机关起诉三个罪名硬是被他做无罪辩护拿掉两个,原本量刑建议二十年最后就判三年,那个案子他具体拿多少律师费是不知道,反正不会低于
半分钟后他再抬头时,那人已经进去隔壁楼里。
章潼低声感叹:“不愧是裴律,果然不动如山。”
沈绰心想,明明是冷血。
六点,章潼下班,带沈绰去园区对面烤鱼馆。
“幸好没出人命,”章潼吃着东西,心有余悸,“要不爸又能找借口教训,不让做律师。”
句,掀起眼皮:“报警吗?”
保安队长赶紧说:“报,民警和消防应该马上就来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
裴廷约提脚就要走,连抬头看眼都懒得。
旁有实习律师按捺不住,壮着胆子说:“裴律你真不去看看吗?他好像特别激动……”
沈绰有些想笑,把帮章睿民带来东西递过去:“老师说都是你喜欢吃零食,他都低头,你有空也回家去看看他吧。”
章潼把东西搁到边:“等考完试再说。”
章睿民想要她继续读研读博之后留校,她铁心要做律师,父女俩都犟,谁也说服不谁,章潼工作后就搬出来在这附近租房子独居,跟她爸话不投机半句多,全靠和她关系不错沈绰在中间做传话筒。
“真这想做律师?”沈绰问她,“不怕也被人拿命赖上啊?看还挺危险。”
“能被人这恨,也算是变相肯定能力,再说也不是所有人都像裴律做事那绝,”章潼八卦道,“你是不知道,那人来们所堵他快两个月,般人怎也得见见适当安抚下对方吧?裴律偏不,连正眼都不瞧他,每次都直接让保安赶人。”
裴廷约目光落过去:“去看,他言不合真跳,你帮负责?”
实习生涨红脸。
“想做好人你去劝劝他,把人劝下来跟主任申请,给你评个见义勇为奖?”
实习生下意识摇头:“不、不。”
裴廷约没再理人,走两步忽然偏过视线,看向沈绰这边,沈绰立刻低头,装作看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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