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哪里没找？”他们是
层层往上搜
，标准地毯式扫楼，佟小南想不出有任何遗忘角落。
天台上风比地面猛烈数倍，吹得人快要站不稳。
聂冰原环顾周遭，目光落在架设在不远处楼顶水箱上。
多年不用水箱被冰雪厚厚覆盖，乍看像个冰雕堡垒。
佟小南：“……为个社团活动藏在那个里面两小时，牺牲会不会太大？”
学姐：“只贴次，遗失不补。”
还在低头瞎鼓捣聂冰原立刻住手，以掌心温热抚平贴纸。这是祖宗，得供着。
“就不能盖个夜光图章吗？”佟小南献计献策，“方便，防伪，还不怕丢。”
学姐：“印章成本太高，团长说社团经费有限，钱要花在针尖上。”
佟小南：“……”
聂冰原没有神经过敏，他确闻到
味道，混在废弃建筑经年累月腐朽与严寒干冷中丝陌生人气息，哪怕藏得再隐秘。
“刚才应该相信你。”佟小南反省。
聂冰原帅气地撩撩头发，特云淡风轻：“这算什
，冰雪下米之内
都能闻着。”
“你科属天赋就不用给科普，从嗅觉到冰上行走，从游泳速度到跟踪技术，”佟小南指指自己胸口，“都刻在这里。”
聂冰原感动：“就知道你心里有。”
聂冰原走近水箱：“这可说不定，就能豁出去。”
“你能全须全尾活到今天，真是觉醒之神庇护。”佟小南也跟着走过去，不料眼没照顾到，聂冰原已经爬上高高水箱盖顶。
“好像是没人动过。”聂冰原初步判断
刀刃都不够艰苦朴素。
有第个打卡点成功经验，两人搜寻思路明晰起来，后面专挑环境最阴暗气氛最恐怖地方重点排查。
冰冷实验室，阴森样本间，密封档案室，诡异洗手间……佟小南越搜越勇，聂冰原越找越怂，到后面基本是百分之九十时间紧抓佟小南手不放，剩下百分之十则直接挂在他身上。
就这样不到个半小时，他们成功找到1~4号打卡点，只差最后个。
问题是他们已经在楼顶天台。
佟小南谦虚摇头：“没什大不，毕竟被人强行灌输三年。”
站在二人面前学姐：“两位，存在感就这弱吗？”
学姐“打卡”，仅仅是在他俩手臂上各贴张贴纸，粘性还不太牢固那种：“集齐三个打卡点贴纸，就可以回楼大厅找团长。”
“就这？”聂冰原低头戳两下贴纸，本就不贴合边缘更加起翘。
“中途掉怎办？”佟小南问，“万发现时候已经找不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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