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不可能,谁人谈恋爱不是信誓旦旦讲永远,真正做到又几个?”齐骁摆手,“谁知道你是不是时过激恋爱,过多半年又后悔?”
懒得与他争辩,齐谨逸半阖着眼装死顺便放松神经,又听见齐骁说:“情侣吵架就做点情侣吵架该做事,失眠痛哭买醉——对喔,喝酒!都说真金不怕火炼,多点莺莺燕燕试试你,也好看你是不是真真心!”
齐谨逸无奈:“刚纹——”
齐骁挂掉电话,笑着转眼看他:“Ok,组好局。”-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跑来圣安华,但心情不好人总有任性妄为权利。
,别人情侣吵架都辱骂对方摔碎物件,他倒好,跑来纹跟对方相关纹身,还自降身价去跟小自己十岁情敌计较。
“是太困,意识不清醒。”齐谨逸难得露出青春时那种跳脱又无赖模样,句句强词夺理,又不满地看着他:“你真很闲,都没有事做吗?”
“你还不是整天闲着拍拖?”齐骁驳他,看着他心上那个字母L点点被新纹上线条分割,又被色块覆盖,感慨又调侃地叹句真爱无敌,又说:“你真真来真啊?”
“是,真。”齐谨逸大方地免费赠他对白眼,“早跟你说过,你又不信。”
“同性,差十岁,沾亲带故——除你自己,翻遍全市啊都找不出第二个信你人。”齐骁挑眉。
生疏地学着齐谨逸样子翻过围墙,凌子筠站在灌木丛里,看着被浅浅磨伤掌心,开始为圣安华安保措施感到忧心。
沿着起走过路线再走遍,上次是在覆盖记忆,这次是在温习心情。花仍是花,叶仍是叶,他看着眼前风景,仍记得当时脑中意乱情迷,暗藏私心试探和酸甜交并心思。
被齐谨逸带来,有他在旁时候,凌子筠觉得刺激,心安理得把自己放在弱势地位,露出些惊惶担忧,任齐谨逸带自己躲过警卫,任他安抚自己,享受安全感包围。现在自己来,他反而清清醒醒淡淡定定,轻车熟路地避过警卫,连撬锁时候都心情稳镇,仿佛夜长
纹身师边落针边擦去流出血和组织液,头也不抬地插话:“信啊,纹这里好痛,他还要纹这复杂图,此情可鉴。”
说罢又看齐谨逸眼:“这图纹完没法洗喔,再盖就要纹花肩。”
“都纹到半你才讲!”齐谨逸笑骂他句,又说:“洗什,不洗。也不会盖。”
齐骁哗、哗地赞叹,又不说好话:“那要是你们分手怎办?”
齐谨逸瞪他:“怎可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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