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子抬头看看虎啸。只见虎啸满脸迟疑,看看升纩又看看阳子,然后他闭眼睛,叹口气,说:“既然你也答应他,不管。”
阳子点点头,盯着升纩说:“那你还不说,远甫在哪里!?”
“他……不在这里。”
“什?”
升纩用胖呼呼手虚指下外面,说:“他在明郭。不知道啊,是和州侯让做,把他送到明郭去,以后事不知道……”
就是这个男人害死清秀。
“铃!”铃听到阳子叫她名字,突然被惊醒似回头看,只见阳子站在自己身后,对自己摇摇头。她轻轻拍下铃手臂,穿过神情激动群众走出去。
阳子拍拍虎啸肩膀示意他让开,然后蹲下身去,问道:“升纩……”
“不是升纩!”
“远甫现在在哪里?”
约而同地停下脚步。
骑着三骓铃紧跟在大伙后面,当她跑进卧室时候,也不禁停下来。
在这极尽奢华卧室中,个人用布紧紧地裹住自己,在床脚下哆嗦着缩成团。大概那人想钻进床底,但是那床很低,别说大人,就连小孩也钻不进去。但是那人还是把头塞进床底缝隙里面,不住地在颤抖。
虎啸走过去,伸出手,猛地把布掀走,只听到那人悲鸣似大吼声。人们看到个肥胖男人,看不出岁数。与其说那人肥胖,应该说他是痴肥。看样子就知道,那人肯定是终年大鱼大肉。现在已经变得像个怪物样。
虎啸把布用力扔在那人身上。那人满脸惧色地用芝麻般小眼看看虎啸。
“呀峰?是呀峰?他为什要抓远甫?”
“他……他叫把远甫杀,他说远甫是松塾人。所以派人去杀他,但那些蠢才没有杀他,反而活生生地把他带回来。这样向和州侯报告之后,他叫把远甫送过去。然后事就不知道。”
“你说他还活着?”
“
“远甫?”
“只要你告诉远甫下落就放你条生路。”
升纩犹豫不决,眼睛不断在转。
“既然你不愿意,也没办法。”阳子举起长刀,作势要刺下去。升纩马上退到床上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……没骗?……告诉你……你会放?……”
“答应你。”
“升纩!”虎啸怒吼道。
“不是不是。”那人高声喊道:“不是升纩。”
“哼,在拓峰恐怕没人会认错你脸!”
起义军把升纩团团围住。铃把手探进怀中,握紧藏在怀中短剑。
“他就是升纩!”铃用发抖手慢慢地抽出短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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