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手机里
歌随机切换到
首英文老歌，悠扬女声缓缓地哼唱着：
“it’samazinghowyoucanspeakrighttomyheart,
withoutsayingawordyoucanlightupthedark，
……”
真够得天独厚。
“想跟你起听歌。”蒋尧笑笑，“顺便等跨年。”
“想听不会自己放吗。”尹澈这
说着，还是把耳机拔，公放音乐。
“这首不好听，换首。”
“给你听就不错，没得挑。”
[什歌？]
[不知道，随机。]
[哦……今晚等跨年吗？]
[看情况，睡着就不等。]
蒋尧没再发信息过来，他又次成功把天聊死。
，爸爸能吃三缸。]
其他同学或多或少都会插几句话，少年人仿佛有聊不完天，说不完事。
尹澈看会儿叽叽喳喳班级群，发现蒋尧没出声。
在干吗呢？
“滋！”手机震震，是应用内信息提示。
临近零点，班级群里刷屏速度越来越快，尹澈和蒋尧通着视频，没切小窗，直看着他，其他什都没看。
看也看不进去。
“还有五分钟，你要许个新年愿望吗？”蒋尧问。
“不是生日，许什愿？”
“许愿什时候都可以许，多许几次更容易被老天听见。”蒋尧闭上眼，很快许完，“该你，快点，会儿零点许愿
蒋尧挑眉：“兔崽子，跟谁说话呢？信不信
冲到你家来揍你？”
“谁揍谁还不定。”
“这嚣张？那……”蒋尧顿顿，“那就让你先揍顿吧。昨天忘说，对不起，瞒你这久。”
“道什歉。”尹澈坐起来，“你不是说你有你理由吗？又没怪你。”
蒋尧松口气：“那就好，那以后……还是兄弟？”
手机屏幕渐渐暗下去，即将黑屏时候，突然又亮。
蒋尧发来个视频通话。
尹澈愣愣，接：“你干嘛？”
蒋尧也在自己卧室，也躺在床上。屏幕拉近，那张脸俊得张扬不羁，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。青涩少年感尚未褪去，成熟侵略感已渐渐浮现。
平时笑得阳光，副暖男样子，现在勾唇样子却很痞坏。校园里最受欢迎两种男生类型，蒋尧个人全占。
尹澈切出班级群，看见某位他正记挂同桌发来信息：
[兔崽子，在干吗？]
尹澈盯着这条信息看好会儿，接着把头埋进枕头里。
枕头很软，像他心样。
[在听歌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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