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逼近他
防线，点点入侵他领地，仿佛在试探他容忍底线。
“兔崽子。”蒋尧轻声问他，“有没有对
改观点？”
尹澈抬眸：“你指哪方面？”
蒋尧拨弄着自己刘海，眼神似乎有些闪躲：“就……你有没有觉得，虽然各方面都挺般，但也有让你……呃，让人觉得，心动地方？”
“你问
尹澈微怔。
手指温度透过薄薄纸巾，触到他嘴角。
纸巾遇水立刻湿
，变得更薄，更透，轻轻摩挲他唇边。
像是直接被蒋尧手指抚摸样。
“好。”蒋尧擦得很快，触即分，将用过纸巾揉成团，扔进废纸篓。
尹澈踹他椅子脚：“敢穿，你敢看吗？”
“敢啊，怎
不敢？总比郭志雄强吧……诶，你脚上系什？”
尹澈踹他时候露出小截白皙脚踝，晃而过，似乎系什东西。蒋尧还没看清，尹澈就收回脚，睡裤裤脚管垂下来，重新挡住脚踝。
“大冬天脚上系什东西，又露不出来。哦……知道，是不是那种保平安？从小就系着？”
尹澈没否认，也没承认，咕咚咕咚几口把快要冷掉牛奶喝完，放下杯子：“回你宿舍去。”
奶还在他那儿泡着。洗完澡，擦着头发，刚想做会儿题目，蒋尧替他把热好牛奶端来。
“你最近是不是没睡好？”
尹澈手顿顿：“还行吧。”
“看你这几天课间总是补觉。牛奶助眠，妹每天晚上杯热牛奶，沾枕头秒睡，你也试试。”
尹澈垂着眼，嘴唇抵着杯沿，抿小口牛奶。
尹澈回神，似乎记得，蒋尧替他擦这处地方，是他舔过。
也可能是他错觉。
但蒋尧最近有点霸道应该不是错觉。
以前如果要做这种亲近动作，蒋尧定会征求他同意，就像上次帮他脱外套上药。
而最近蒋尧，有种无法形容侵略性。
蒋尧笑笑，指指自己左边嘴角：“这里，沾到。”
尹澈下意识地伸舌舔：“还有吗？”
蒋尧喉结微微动，又指右边：“这里也有。”
尹澈接着舔右边。
“还是有。”蒋尧抽张桌上抽纸，伸过去，“就这里。”
温热，细腻，淡淡甜味。
想口气喝完，但又舍不得。
“做噩梦而已。”
每次去体检完，听到冯医生说：“还是没有变化”之后，他总会做几天噩梦，这次尤其频繁。不过按以往经验，过阵子应该就消停。
“什噩梦？”蒋尧开玩笑，“梦见自己穿女仆装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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