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忽然有人喊
声：“蒋尧！有妹子找你！”
教室里立马响起此起彼伏
起哄声：“哎哟，蒋尧，有妹子找！”
白语薇有点不好意思，站在教室门口，朝蒋尧挥挥手：“
来啦。”
蒋尧朝前排喊：“章可，看见几分吗？”
章可：“你还别说，正好看见，你115！”
“哦，谢！”
蒋尧侧头，问：“要不要问问你？”
尹澈：“知道自己考多少。”
住宿生陆陆续续回学校。
其实也就过
天而已，但学生们心情已经从周五刚考完时兴奋变成对成绩担忧焦虑。
“刚刚去办公室，听许老师说，英语已经差不多批出来呜呜呜……”晚自习课间休息时间，章可依然奔走在线，“你说咱们老师这
拼干嘛啊？批得快会发奖金吗？就不能互相放过吗？”
陈莹莹：“反正你住宿，这条命起码能保到周五，知足吧。”
“可是妈每天晚上都给打电话，肯定会问成绩，说不定会冲到学校来揍，怎办啊……”
下去。接着，拉开书桌抽屉，从角落里翻出个铁盒子。
盒子上锁，钥匙就和寝室钥匙串在起，随身带着。
“咔哒”，小锁被拧开。
里面塞满小纸条，纸上字迹难辨。铁盒正中央，静静地躺着支纸玫瑰。
深红如熟透樱桃，颜色很漂亮，折得却很烂，花瓣扭曲，看不出多少玫瑰影子。而且已经皱得不成样子，说是手工品，更像是团废纸。
“啊？你也去看成绩？多少？”
“110到115之间。”
“怎还带范围？”
因为是自己估。尹澈心道。
以这次英语试卷难度，平均分应该就在110到115之间，具体数字得看主观题批得严不严。他把分数控制在平均分左右，最不容易被老师注意到。
郭志雄：“考差就考差，有什不起，章可你胆儿也忒小……”
章可：“大熊，看到你英语，89，没及格。”
“……”郭志雄以手捂脸，“啊啊啊啊啊！！！”
后排韩梦掏掏耳朵：“谁嗓子这尖……靠，大熊？你怎叫得这娘炮。”
郭志雄恍恍惚惚地飘回位子，像只体毛过密幽灵：“……恨你章可……”
蒋尧清理垃圾很勤快，社团课结束后就顺手把废纸篓里垃圾拿出去倒。
尹澈等到寝室楼里学生走得差不多，去大垃圾箱里翻半天才找回它。
还好是纸做。他看着眼前玫瑰想。
不会枯萎，不会凋谢，不像人样。
周日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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