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晖恼羞成怒:“你得寸进尺!”
周晋珩不以为意:“这叫乘人之危。”
周晋珩双手插兜,东张西望:“凭感觉猜。”
喂完鹅回江家,周晋珩又在没有指路情况下摸到易晖房间,易晖问他:“又是凭感觉猜?”
周晋珩点头:“这房子不大,房间也不多,太容易猜到吧。”
易晖把床边窗户打开,让阳光进到蒙尘许久房间里,边问:“这棒,是不是该给点奖励?”
既然他主动提,周晋珩便不客气,张开双臂道:“给老公个抱抱。”
周晋珩“哦”声,似乎不太高兴。
过会儿,易晖手机震,点开微博,看到哆啦哼哼发来条新消息:不是说喜欢全部吗?
扭头看发消息人,周晋珩单手托腮撑于窗边,拧着脖子往外面看,副失落求哄样子。易晖忍俊不禁,心想原来他谈恋爱时候这幼稚。
谈恋爱……没错,他们现在就是在恋爱,会向对方展现自己美好,也不害怕,bao露身上小缺点,错过那多时间,眼下每分每秒都弥足珍贵。
抵达小镇车站,远远看到江芒在出站口上蹦下跳地挥手,易晖深吸口熟悉空气,压在心头最后点阴霾也随风消散。
易晖嫌他不害臊,从床上爬下来就侧身往外走,脚崴绊着桌腿,仰面倒下时周晋珩伸胳膊扶他,两人块儿摔倒在床上。
身下是床,身上是周晋珩,阳光透过额前发丝落在黑亮瞳孔中,易晖慌张之下咽口唾沫,只听“咕咚”声,刚酝酿起来旖旎气氛顿时淡去大半。
周晋珩故作明道:“原来这就是……”
易晖怕他真个冲动要在这里干点什,像从前周晋珩拿奖回家时样主动凑上去亲口,抢先道:“这才是奖励。”
周晋珩笑出声来,显然对这个奖励很满意,却没打算起身,又道:“还想要点别。”
离开时候心情阴郁沉重,回来时候轻松愉快,走在路上差点跟江芒手牵手块儿蹦。
午饭是在邱婶家吃,邱婶准备大桌子菜为他们接风洗尘,见多个人也没觉得奇怪,只盯周晋珩多瞅两眼,问:“这个帅哥面熟得很,是不是经常来咱们镇上玩儿?”
来过多次且经常逗留十天半个月周晋珩也不避讳:“是啊,这儿有山有水,都想在这儿定居。”
他对这里比对自己家还熟,吃过饭易晖要去看大鹅,周晋珩在前面领路,带易晖从后院围墙外抄近路,确实比从大门走过去近。
易晖狐疑打量他:“你怎连这个都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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